钟雪先前都是喊他端哥,或者哥哥,已经好久没这郑重其事喊过他“世子”。
“没,没什。”钟雪不大敢同梁端对视,生怕被看穿,“怎是你啊?”
钟雪转过身,在屋里望圈,哪有什烙铁钉板?
梁端皱眉:“不是你还想是谁?”
钟雪连忙摇手:“没想别人,是你就很好,很好。”
整整吻炷香。
钟雪还没喘顺气,那人重新戴上面具,问:“是谁?”
啥???
钟雪懵逼:“怎知道你是谁?”
“笨。”那人又吻次,这次吻两柱香,还把钟雪衣裳给解,在他胸口摸好几下。
那人轻笑下,把钟雪抱在怀里,左手揽着腰,右手捏着钟雪下巴:“你知道这是什地方吗?”
“不知道!”钟雪猛地摇下脑袋:“别碰!”
“这里是刑讯房,别看你现今待这张床还算软和,其他地方可全是些失传已久刑具。”那人轻笑下,乖乖依言松开钟雪下巴,指着旁桌上茶壶,“知道那是什吗?”
钟雪头皮炸两圈:“什?”
“那是两块夹在起方烙铁,若是把你手放进去,顷刻便会熟透。”那人淡淡道,反手又指着另处木头布谷鸟,“那里是块小钉板,上面全是烧红铁钉,若是插|进人皮肉里,那滋味得多疼啊。”
“直都记得。”钟雪皱眉,“你到底想做什?”
“不想做什,问你个问题。”那人顿顿,低声道,“你觉得你们家世子如何?”
钟雪不知道他为什问这些,如实道:“性格平时有些差,但人很好。”
那人道:“如何个好法?”
钟雪道:“他会记得所有喜欢与讨厌东西。”
“对不起。”
打方才开始,钟雪直怪怪,梁端以为他还在为那件事生气,索性纡尊降贵道个
他又问:“现在肯定知道是谁吧。”
钟雪:“……”
这次那人没再戴上面具,声音不闷,钟雪听得很清楚,也很快听出是谁,但便是因为听出是谁,他才不知道怎答话。
半晌,钟雪磕巴喊声“世子”。
虽然钟雪终于认出他,但梁端并不开心,他把钟雪手上绳子解开,轻轻在勒红两道印子上揉搓几下,然后解开钟雪蒙眼布:“怎突然喊这正经?”
钟雪疯,满脑子都是黑黢黢小屋,里面放着各式各样带着血刑具,浑身禁不住打个哆嗦。
说不怕都是假。
那人感觉到钟雪在他怀里抖下,便不再说,他低头重新捏起钟雪下巴:“不想受刑也可以,只要答对问题即可。”
“不要问太刁钻。”钟雪提着口气。
那人把面具摘半,扳过钟雪头,吻上去,钟雪想挣扎,但手被捆着,整个人又被死死抱着,根本动不,只能任由他吻。
钟雪就说这句,那人似是不太满意:“就这些?”
钟雪挑眉:“这些足够。”
那人沉默阵,又问:“那你可曾心悦过他?”
这个问题,钟雪就更搞不懂,这个土匪头子把他抓来难道就是为八卦吗?
钟雪不耐烦道:“又不是木头,他对那好自然心悦他,说你问完吗?问完就赶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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