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说不健康?”浑身奶白奶白世子脸色寒。
多年之后,钟雪也不知道,某世子曾经裸着上半身站在大太阳底下曝晒过,但奈何肤色天生奶白,怎晒都晒不出春宫图上小麦色,真令人绝望。
钟雪连忙摇手以证清白:“这是你自己说,可没这想。”
梁端瞪他眼,凶巴巴,但依旧掩盖不住眼底温柔。
“不哭?”梁端用拇指轻轻抚着他脸,神色凶狠,声音却温柔能滴出水。
钟雪憋半天,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笑什?”梁端皱眉,并不知这有什好笑。
“笑你傻啊。”钟雪收不住,继续笑着,眼泪花都笑出来,但笑着笑着,忽然鼻头酸。
听见钟雪骂他傻,梁端很不开心,刚要惩戒下钟雪,还没出手就看到钟雪眼圈通红,眼眶里亮晶晶。
梁端时无措起来,他赶紧把手从钟雪衣服里抽出:“你……哭?”
钟雪不是很明白,闻不闻见气味或是舌吻不舌吻跟认不认得出他有什干系?
“又不是狗,闻不出来或者尝不出来很正常。”钟雪茫然,这人到底在想什?
梁端倍受打击:“你难道忘你先前夸过什吗?”
钟雪心说夸过你那多次,哪能次次都记得。
钟雪正想着,梁端忽然凄凉笑下:“果然,你果然都不记得,你先前明明夸过很香!还说身上味道同旁人都不样!”
钟雪点点头,梁端想问他方才为什要哭,但最终还是忍住没问,生怕自己问,再把他眼泪勾出来。
梁端在钟雪身上摸来摸去,钟雪原以为他是忽然想日
还没反应过来,钟雪就主动抱住他:“哥,是不是说过话,做过事,还有喜欢或者讨厌东西你都记得?”
梁端不知他为什突然问这个,如实道:“并非全部,但大都是记得。例如你最喜欢吃菜是红烧肉,最讨厌是白萝卜粥,最喜欢秋天,最讨厌夏天,喜欢晚上不喜欢白天,喜欢兔子讨厌虫子,尤其是蚱蜢,你明明不信鬼神,却喜欢找人帮你算命,你喜欢吃甜,不喜欢任何苦东西,哦,对,还有男人,你喜欢肩宽腰窄,肤色稍微黑点男人,讨厌软趴趴像女人男人。”
“好你闭嘴!”钟雪伸手打住,他还感动着呢,后面怎越说越羞耻?
梁端说正兴起,哪会闭嘴:“说都是事实,啧,说起男人,你那些春宫话本上男人全是黑不溜秋,都不想看。”
“又没给你看,而且,”钟雪不服:“啥叫黑不溜秋?那是小麦色,象征着健康颜色,很好看。”
啥玩意儿?钟雪嘴角抽下。
梁端还在义正言辞质问他:“那日在书房,你从身上偷走荷包时第次夸很香,后来你每次同亲近,也都会夸,这些你都不记得?!”
气愤间,梁端手已经游弋到钟雪腰际,弹软感觉诱使他下手掐下:“罚你。”
钟雪闷哼声,忍气吞声接下这罚,他揣测着梁端心思,问:“那你亲时候专门伸舌头是因为先前夸你口中甘甜,所以想借此让知道那是你?”
闻言,梁端面色缓和几分,好在,这小妖精并没全忘,还记得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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