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浑身虚脱,云雨之后就在床上睡个昏天黑地,晚饭也没吃,看他那累,梁端也舍不得把他叫醒。
入夜,梁端估摸着钟雪快要醒,便亲自去厨房做碗粥。
此前炷香,名身着异服红衣男子来寨子,说是来找梁端。
下人把他引去厨房。
男人进来时候,梁端正在往外盛粥。
“……”
两个时辰之后,早过晌午,梁端人模狗样,神采奕奕披着外袍从床上下来。
钟雪躺在床上,浑身酸疼,感觉自己已经来来回回死好几次。
“你中午没吃东西,饿吗?”梁端边穿衣服边问。
“别跟说话,死。”钟雪闭着眼,他已经累到懒得睁眼,而且梁端这分明就是在明知故问,吃那多,都快撑死,能饿起来嘛。
……
个时辰之后,只手从床帐中挣扎着伸出来,小臂上全是细汗,转眼又被拉回去。
“哥!错!不要!你饶吧!”
“你既错,就更不该饶,给回来。”
“啊!真错,你快出去啊啊啊啊——不要!脚疼!好疼啊!要疼死,完完脚要废掉,你快停下!”
梁端终于受不:“下不为例。”
钟雪疯狂点头,梁端无奈翻个白眼,把房门落闩,拉下帘帐,掀开被子上床。
他脱衣裳,翻身压在钟雪身上,黑发顺着肩头滑下来,扫到钟雪脖颈,有点痒,钟雪无意低吟声。
这声低吟成功引燃梁端憋许久邪火。
“方才是你要尝,待会儿别怪。”梁端眼睛微眯,沉声说。
“来。”不用回头,梁端就知道来人是谁。
这是他南疆部落心腹,此次边城遭遇流寇,是大周内乱前兆,南疆主战派已经绷不住想火上浇油,三番几次同梁端上议,想让梁端趁机拿下边城。
梁端并不这想,边城虽处天险,易守难攻,此刻确实是夺城好时机,但夺下来之后呢?旦
梁端笑下,穿好衣服走到床边,轻轻揉着钟雪已经酸疼要断掉腰:“好些没?”
钟雪不太情愿嗯声:“四次、四次啊哥,你这是憋多久?”
“憋多久你不清楚吗?”梁端挑眉。
钟雪看他眼,不想说话。
梁端让人送来热水,帮钟雪擦洗完身子,又给他脚踝换药,来二去,就折腾到黄昏。
“根本没碰你脚,别装,趴着,这次从后面。”
“梁端你特禽兽!”
“谢谢。”
“你傻吗?在骂你!”
“就当你是在夸,你趴不趴?不趴就坐上来自己动。”
半个时辰之后。
钟雪倚靠在床头,因为梁端喜欢犹抱琵琶半遮面恶趣味,仅留件单衣并没脱下,堪堪挂在臂弯上,胸口大敞着,跟全脱并没什差别,毕竟该露全露出来,遮住小半截手臂无伤大雅。
钟雪脸色绯红,鬓角发丝已经被汗水全润湿,肩头、胸口都红扑扑。他把口中东西咽下去,吞沙子样,火辣辣,但莫名兴奋。
他舔圈嘴角,眼神诱人看着梁端:“太多。”
梁端伸手抹掉他嘴唇下方白色液滴,然后把手指伸进钟雪口中:“还没吃完,不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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