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沾野男人气味儿,他小世子妃闻到定会生气,他必须赶紧回去洗个澡。
钟雪生怕梁端跑别地方作妖,连忙从草垛上挺身而起,边摘头发上粘稻草边追:“梁端!你特站住!”
梁端哪会站住,他不仅没站住,反倒跑更快,钟
方才那摔,动静颇大,原本被藏在衣襟里正版小老虎布偶掉出来,梁端拿着那只正版,又看看方才被自己当成宝贝又摸又捋小替身:“两个?”
钟雪真想把这人脑袋锤爆,他乜眼那只小替身:“那是假,这只才是真,方才喝酒时候从你怀里偷拿,连钱袋起拿走,但就奇怪,你发酒疯就发酒疯,找这玩意儿作甚?还说这是你小宝贝,恶心死算。”
梁端貌似并没听懂钟雪说什,又或是只听半,他面带恨意对钟雪道:“原来是你偷,你竟然敢偷他给东西……很好。”
钟雪听得愣愣,他大概知道梁端话里这个“他”指是自己,虽然他很好奇梁端为什这个喜欢这个小老虎布偶,分明当时买时候还百般厌弃,但现在貌似不是问这些时候,他道:“你,你想作甚?”
“杀你。”梁端说斩钉截铁,但那双蒙着三分醉意眸子死活凝不出他昔日杀伐气,手也不听使唤,明明是要伸手掐上钟雪这个小偷脖子,就在将要触碰到他脖颈时候,忽然鬼使神差改道去耳朵,帮他掖下鬓边散落碎发。
放完狠话,梁端抱着替身小布偶扭头就走,步子飘飘然。
钟雪看着他这四六不着步伐,肠子都悔青——就不该让他喝酒。原着里说梁端酒量般,可眼下这哪是般啊,明显是很差!
不仅酒量差,酒品也差。
梁端不仅步子飘,眼神也飘,前面那大个沟都没看见,脚踩进去,钟雪下意识伸手去拉,不仅没拉住,反倒弄巧成拙,拽着梁端齐砸到路边堆放草垛上。
梁端刚巧砸在他身上。
看来他是真醉,梁端心中有些不甘心,还有些怨自己,为什要喝醉?
他素日是决计不敢喝醉,因为喝醉就会瞻前顾后,喝醉就会想起那些前尘往事,喝醉就狠不下心,喝醉就无法那冷酷,除十三岁那年他抱着酒坛在城郊那口温泉醉夜,哭夜,后来体力不支差点栽泉里淹死之后,再没喝醉过,若非万不得已,酒也不常沾。
最终,梁端还是下不杀心,甚至还有点想抱钟雪,抱个偷他心爱之物小偷?怎可能!
梁端皱眉,推钟雪下,看起来很凶,但下手不要太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会舍不得。
梁端抓起那只正版小老虎布偶,站起身,脸怨愤瞪钟雪眼:“你离远些。”
两人上下,身贴身,面贴面,是个亲吻好姿势。
摊主倒抽口凉气,连忙捂上眼,大叹:“光天化日哟。”
看草垛人上完茅房回来就瞧见这幕,时没找着北:“你俩这干啥呢?”
方被钟雪驱散百姓瞬间又聚拢起来,个个面露惊诧,还有人小声嘀咕好刺激好刺激。
钟雪虽然日常不太要脸,但也不能这丢,他刚要让梁端起开,梁端率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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