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端眯细眼:“纵然不是你亲自下手,也定有你参与
梁端警惕看着何云忠:“你这些年并没离开过建州,怎知道这清楚?”
何云忠嘻嘻笑声:“没离开过建州,但并不代表别人不能来建州啊。今上虽然下诏令,昭告天下说是个庸医,但当那些亲朋绝症人只能在等死和找之间做出选择时候,他们自然会选择找,不收诊金,但他们若想救人,就必须替办事,想知道什,就会让他们帮去查,敢来找那些人,都不是般人,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什难事,这来二去,自然就知道越来越多。”
梁端想知道已经全知道,多留无益,再者,他还赶着回去逼问方子,不可再耽搁。
暂别何云忠,梁端同钟雪并没在建州歇息,连夜赶回寨子,第二天天边将现鱼腹白时,刚好回来。
路上颠簸夜,梁端想让钟雪去休息下,钟雪也确实困得厉害,只是叮嘱梁端行事莫要过激,便去睡。
道:“逃跑?那个叫周恒小皇子不是被烧死吗?尸体都找到。”
何云忠道:“是烧死个满月男孩儿,但都烧成黑乎乎焦炭,谁知道那是不是皇子?”
梁端道:“你意思是那烧死那个男孩儿并不是皇子周恒,而是临时找替身,而孩子尸体上发现那块证明身份玉佩其实是淑妃为掩人耳目故意放上去,以此来混淆视听,让纵火之人觉得他孩子已经死,威胁不到他是吗?”
“不错。”何云忠赞句,“当时那个替身孩子身体有疾,本身也活不多久。老太监带着皇子躲起来,第二天混出城,回老家,可是太监已经很老,身体也不太好,皇子不到七岁,老太监便过世,再后来,小皇子为谋生,进杂耍团,再往后,发生很多事,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那个小皇子流落到南疆,之后被南疆户人家收养,那户人家据说也是南疆地界有头脸人物,听说跟先前死在今上手底下南疆质子还有血缘关系,真假就不知道,不管他们并不知道小皇子真实身份,再后来,额,也就是前不久,小皇子跟他们家族里另个少年蛊术天才私奔。”
钟雪差点被呛死:“啥?私奔?!”
梁端把葛越单独叫到寨子后面那座常年没人去小山丘。
葛越刚到,道寒光闪过,梁端已经将剑架在他脖子上。
“少主这是何意?”葛越皱眉。
梁端话不多说,开门见山道:“你给阿雪下毒?”
“毒?”葛越愣下,旋即明白过来,他低眉瞥眼颈间剑:“要说不是呢。”
开什玩笑,这皇子不要节操吗?
梁端眼皮子抽。
何云忠点头:“是啊,私奔,至于为什私奔,传言不少,但大体也就那几句,说那名百年不遇少年天才趁着小皇子醉酒,把人给睡,第二天早上醒来,还非得说是小皇子睡他,啊……不管谁睡谁,反正俩人是睡过,这是事实,之后被家族里人知道,家族里人想杀小皇子,那名少年天才就带着人跑,据说最近有人在岭南找到他们踪迹。”
说到岭南,钟雪忽然想起个人……
他同梁端对视眼,意思互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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