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悦诗定没有把那个导演事告诉严义宣,但严义宣总会知道,不过纪翎也认为现在不是坦白好时机,严义宣最近直为公司事情很忙。
严悦诗还在说哥哥坏话:“刚才打电话来也是,表面上说你要来,其实是借口,就是想查岗,看在不在家。”
纪翎差点没笑出来,至于嘛。
严悦诗说起严义宣“恶行”就停不下来,刚开始纪翎听着还觉得挺有意思,可以看到严义宣另面。
可是说多,就有点吃不消,纪翎这段时间天天在外面跑,睡眠不是很足,这时候听严悦诗絮絮叨叨,都有点困。
严义宣只给纪翎发条消息,却给家里打个电话。
纪翎在心里又笑出声。
他被严悦诗揶揄,也还是很大方,说:“这晚打扰,还挺不好意思。”
严悦诗“哎呀”声,说:“求求你多来吧,你来这里还有点人气。”她抬起头,看着自家大厅雕花天花板,“越来越冷清啦,爷爷走后,大哥彻底地搬出去,哥哥也越来越忙,每天都很晚回来,有时候甚至不回来。”
除这栋主楼之外,花园后面还有几间洋房,这大而复古家,却留个摩登小姐最后镇守,严悦诗虽然天真开朗,但此时落寞却满溢开来。
纪翎主动跟严悦诗问好:“你好,严小姐,你越来越漂亮。”
严悦诗娇俏地翻个白眼,然后笑,说:“太老套啦,朋友先生。”
作为个能先来家里等着朋友,纪翎也笑,说:“这个朋友还当得不够格,没能让妹妹开心。”
严悦诗招呼阿姨给纪翎倒酒,纪翎连忙拒绝。
严大小姐也太豪迈,别人待客倒茶,她待客先灌酒。
他强打着精神,陪严小姐发泄情绪,两个人正聊着时候,严义宣终于回来。
纪翎和严悦诗听见动静,双双站起,从大厅走到门廊,看见严义宣正进来,他衣着丝不苟,但是脸色却不太好,像外面夜色样阴沉。
纪翎抬眼就看到让他心情不好原因。
严义宣率先进门,后面还跟着严义礼。
纪翎想起严义宣也说过类似话。
纪翎没有经历过大家族这种人丁衰弱,只是觉得兄妹都露出这种寂寞而空虚表情,让人也挺心疼。
不过严悦诗比严义宣神经要粗很多,她短暂地伤怀之后,又开始抱怨严义宣说:“哥哥他明明自己不着家,还定要回来,要是想出去玩,还要给他提前报备。”
纪翎想起上次在外地影视城看见她,不知道她当时用什理由蒙混过关。
纪翎突然觉得严义宣和严悦诗不像兄妹,倒像那种十岁左右孩子瞒着父母自己偷偷打游戏关系……
“这段时间当空中飞人,刚下飞机,头疼,喝水就可以。”
严悦诗埋怨道:“你看着跟差不多大啊,为什这老气。”
“……”纪翎笑着接过阿姨端来茶,两个人坐在大厅里,纪翎对严悦诗说,“在这里等你哥哥,严小姐不用管。”
意思是说严悦诗想干嘛就去干嘛,不用在这里跟他起等。
严悦诗却没有走,笑意盈盈地看着纪翎,说:“哥哥刚才打电话回来,说你要过来,他好像还在工作吧,他还是第次这样,你真是很特别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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