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翎觉得胸口那种满溢感觉又来,让他无处排解,他直勾勾地看着严义宣,说:“想吻你。”
严义宣没料到他突然说这句,有点恼火,骂道:“满脑子精虫吗?你。”
纪翎弯着嘴角,说:“男人不都这样?别说你没想,叫在家里等着不是你吗。结果等半天还来个瘟神,把气坏。”
说着,他就身体力行,站起来,绕过大而长餐桌,走到严义宣身边。
严义宣还坐在椅子上,抬起头看着他。
纪翎彻底对严太爷无语,问:“为什?”
严义宣思考下,想想该不该说,后来他自嘲地笑笑,道:“算,也没什不能说。那个在外堂兄可以说是能翻天性格,他们全家包括去世伯父,都与爷爷不和;而,爷爷有时候觉得不够霸道,和母亲很像,总有让他不满意地方。只有严义礼,他个性跟爷爷简直模样,所以才让爷爷喜欢……”他顿顿,改说辞,“爷爷还是更强势些,你可以想象下,比严义礼更居高临下,更专断固执,就是爷爷。”
纪翎真想象下,觉得简直是灾难。
严义宣仿佛看出纪翎想法,笑起来,说:“不要以常理来推断们家人,其实每个人都很任性,也很固执,所以这个家人才会越来越少吧。”
严义宣说着,也像刚才严义礼那样看看餐厅布局,有点怀念地说:“其实爷爷到晚年大概意识到家里问题,对也不错,让执掌公司,他并没有给妹妹设立基金而是直接给她股份,那些股份其实还是算在手上,而且……”他看着空空餐厅,说道,“堇园留给。”
纪翎早就料想到严济生在遗产方面会有所偏颇,没想到竟然这样。
所谓平分,就是最大偏向。
把半都给严义礼,让他有机会争夺公司,这是什样逻辑?
严义礼总这傲慢,肯定跟严济生支持有关,就是有这个后盾,所以他才总是肆无忌惮。
纪翎都觉得不可思议。
“上次说过要收拾你,你没忘吧?”严义宣眯起眼睛。
纪翎轻笑着,覆上他嘴唇,说:“欢迎,请赐教
严义宣说不要以常理来推断严家人,其实他自己也是这样。
纪翎以前哪里想过严义宣会有这样内在,他觉得严济生大概也清楚地解到这点,他当时定矛盾,在两个孙子之间犹豫,虽然觉得严义礼性格比较和他口味,最终坐镇这里,还是严义宣。
就是因为严义宣比严义礼更为谨慎包容,所以即使严家人现在天各四方,只要有严义宣在,这个家就不会散。
纪翎突然想到自己。
父亲当年定是偏向他,那时候他弟弟宗季麒不知道是什心情。
他从没见过给太子拆台皇帝。
纪翎有点怒,严义宣哪里不好,才干也不差,个性也好,有时候傲娇但是又很温柔,说他温柔吧,但又有底线,最重要是比严义礼长得好看,他要是严济生,所有财产全给严义宣。
纪翎想着,停顿下,收回刚才想法,还得给严悦诗留点。
想到这里,纪翎又问:“不是还有个孙子吗,他有多少?”
严义宣笑下,充满讽刺:“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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