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翎心想,当时情况是有多严重,严重到严晰觉得辈子都不想回来,而严济生直到去世都不肯留分钱给严晰。
这个严太爷,影响他几个孙子人生。
纪翎再次在心里表示不认同,却没有说出来。
严义宣和严晰已经在大厅木制沙发上坐下来,纪翎主动要求回避,但是严晰豪爽地说:“没事,你也坐吧,没有什不能听。”
他又对严义宣说:“叙旧等下再说,今天来,是为应你邀约,也是为却自己心结。二是因为据说你现在缺钱?”
能吐槽地方太多,纪翎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只能看向严义宣。
严义宣也尴尬得不行,说:“别这喊,都这大。”
他终于给两个人介绍:“这是堂兄,严晰。这是纪翎,是……”严义宣停滞下,思考下措辞,继续说,“很好位朋友。”
严晰揶揄说:“男朋友吧?”
严义宣扭过头,不说话,当作是默认。
严家上代长房,其实是有个孩子。
但是严济生与这个儿子家子都不和,长子病死之后,长媳带着孩子就离家,这多年都没回来,严济生也是狠,遗嘱里毛钱都没留给在外长孙。
纪翎看着来人,虽然他长得貌美,但是还是可以看出严家人影子,从严义宣反应来看,定就是严家流落在外那个孙子。
那个人美目四顾,目光里有什东西闪动,但是他哼声,说:“这多年没回来,这里还是这样,没怎变嘛。”
严义宣迎上前去,浅浅笑着说:“怎可能,装修不知道多少次。”
严义宣失笑,摇摇头说:“不是缺钱,是严义礼要套现,现在正在找合适买家入场。”
严晰听,有点漫不经心,说:“反正就是需要钱。”
严义宣也无语,但他已经知道严晰来意,问:“所以,你有什想法?”
严晰说道:“没什想法,过得挺潇洒,是妈妈有想法。”他说着,“母亲说
严晰大笑起来,他走过来,拍拍严义宣肩膀,反而喧宾夺主地揽着他肩引着他往屋子里面走,这套动作做起来,有点豪气万丈感觉。
纪翎想,这个真——严家大少,不动不说话时候明明是个冷艳美人,说话人设就完全崩塌掉。
严晰边走,边看这个家陈设,说:“虽然你说装修过,但是风格跟以前模样,跟严家人花岗岩脑袋样,不知变通,又硬又臭。”
他顺便把自己也骂进去也不在乎,接着说道:“不过这久都没有回来,还是有不少感慨。”
他略有点凉薄地说:“从这里离开时候,以为自己辈子都不会再踏进堇园大门。”
他明显有点激动,纪翎很少见他这个样子,严义宣继续说着:“欢迎回来,严晰。”
那个被叫做严晰人也笑,说:“老头葬礼时候你就说要回来看看,想着要是那时候就来,老头估计在地下都要气得跳脚,所以拖到现在才来。”
纪翎又惊下,这个人看着长得好,但是怎开口这粗鲁。
严晰转头,看到纪翎,上下打量下,对严义宣说:“哟,宣宣,还在家里藏着个小情人啊。”
纪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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