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洁癖,即使是在冬季,衣服也是天换,他原本打算睡到明早七点后回家洗澡换衣,现在傅落银这过来闹,他衣服弄脏——主要是贴身衬衣弄脏,不可能再穿出去。
傅落银直接给把自己衬衣丢给他:“先穿着,明早让周衡过来送衣服。”
会议共持续四天,傅落银般会随身带两三套换洗衣服,以准备临时要出任务。傅落银下床翻出换洗衣服,让林水程穿上,大是大号,
“舒服,可是你那儿太大,弄得疼,老公操.得下不来床,所以不敢回家。”林水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是求饶和讨好姿态,“老公今天不要好不好,明天还有项目要做……”
林水程永远弄不明白件事就是,每次他越是求着傅落银,傅落银就会对他更凶狠。
眼下,傅落银声音已经完全哑:“不可能,但是老公可以轻轻。”
……
林水程这次倒是没哭——没像以前哭出声来,傅落银很守约定,很轻,又轻又慢地在那儿磨他,折腾三个多小时,磨得林水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能红着眼睛控制不住地掉眼泪。林水程反而比以前更累,几次直接睡过去,睡之后又被弄醒。
,死不能死,永世沉沦。
林水程声音已经快接近哭音:“不要,真不要……”
“不要?那再叫声老公听听。”傅落银伸手抚摸他脸颊,大拇指用点力擦过他眼尾,指尖触感是那样柔软,好像顷刻间就会见血样。
这样情色近乎于情人间亲昵话,傅落银以前几乎不会说,他从小接触家人长辈,对于这方面都是近似于严肃刻板态度,虽然恩爱,但并不会当着他们面亲昵。是林水程让他知道,原来单单只是说句话,叫几个字,就能让人着起来,让人几乎上瘾。
林水程像只被欺负小猫咪,低低地叫他:“老公。”很乖很乖。
傅落银抱他去清理后,林水程还记迷迷糊糊地给王品缘发信息请假。他明天下午还有节大课要上,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赶上,总之先把假请再说。
傅落银看他趴在床上认真请假,觉得好笑,把人扯进怀里抱着。看林水程不理他,于是轻轻哄:“哭什哭,多大人你。”
林水程还是不理他,下床去扒拉他买回来饭和牛奶,虽然简餐有外保温铝箔包,但是这长时间过去,里面饭也早就凉。
傅落银看他可怜巴巴地扒拉那份冷掉牛肉饭,下床把他拎回来,拍拍林水程背说:“穿衣服出去吃,吃完回来睡觉。”
林水程声音里还带着鼻音,很无辜:“没有换洗衣服。”
傅落银没忍住亲他口,随后又笑道:“也没说叫就放过你。今天你自己送上门,可不是要。”
林水程又愣下,又委屈又慌,耐不住傅落银时不时落下、似有似无亲吻,更耐不住他贴入衣衫下扣着脊骨游走指节,他努力想要脚把他蹬开,连脚踝也被抓住。
傅落银沉沉地笑:“躲什躲,你老公以前操-得你不舒服?”
他贴在林水程耳边问,“嗯?说话,不舒服?”
林水程脸红红,嘴唇抿成条线,被他欺负得不敢看他,好半天后才轻轻地挤出句:“……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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