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天夜就浪费在这里,林水程连第二天预约给首长看病都忘,情急之下才记得给医生发短信再延期。傅落银直接推个重要会议,就说自己胃病犯在家休息——他从来不信自己还有这荒谬时候,可是这样事就实实在在地发生
今天他被他往死里折腾,傅落银次过后才稍稍清醒点,理智回笼,发现林水程手都被他掐出红痕,忽而心就软。
他轻轻抚摸林水程发,以为他这次会哭,可是林水程没有。他今天热烈、温软、好欺负,更不像有时候那样张牙舞爪。
林水程偶尔会有这种状态特别好时候,傅落银低声问:“怎?遇到什事吗?”
林水程偏头看他,眼里水光氤氲,轻声说:“就是想你。”
“边想,边跟漂亮师姐吃饭?”傅落银逗他。
林水程捏捏手机,随后上楼告诉徐梦梦:“师姐,有点急事要先走。”
他们已经快吃完,徐梦梦跟着站起来说:“没事没事,也吃好,上次你请吃饭,这次们AA吧。”
他们付完账,林水程送徐梦梦出门,帮她叫出租车,又记下出租车号码。
他开始在原地四处张望,寻找傅落银车,还没走几步就被只手给拽回去。
傅落银力气大得吓人,把林水程手腕都要捏出红痕,阴沉沉看起来很吓人。
头:“虽然是江南分部过来,但不是江南那边人。口味偏辣,这道菜是……以前有人跟提起过,说很好吃,定要来吃吃看。”
他微微垂下眼,有些出神,还有些怔忪。
他喃喃说:“很想他。”
这语气轻得如同迷梦,徐梦梦也怔怔。
林水程手机响,他低头看见来电数字,随后说声抱歉,出去接电话。
“你不要这说。”林水程声音有点哑,闷闷,“杭菊鸡丝不好吃。吃两次,都不好吃。”
他没见过他这委屈样子,好像这个什鸡丝不好吃,还成他错样。
“不好吃就吃点别。”傅落银知道他去是杭帮菜馆,只以为他在说平常琐事,低头轻轻吻吻他,哄着说,“给你点餐好不好?牛肉饭吃不吃?”
林水程:“不吃。”
傅落银还是点,双人份,两个人面对面吃。吃着吃着又着。
无言对视中酝酿着沉沉风,bao,那刻两个人身上都像是着样,只需眼,彼此都心知肚明。
路人都被吓跳,还以为这边要打架,可是只有林水程不怕他,他安安静静地踮脚,摸摸傅落银耳根,低声说:“你来啦。”
温柔也热烈,望着他眼神眷恋和安心得如同只找到窝小猫咪。
傅落银开车带他回酒店,林水程被他路拽着走得磕磕绊绊,但是什也没说,只是乖乖跟着。
不抱怨也不撒娇,他和他样渴求对方。
傅落银声音透着某种压抑情绪:“在哪里。”
林水程看眼头顶饭店招牌,声音温温柔柔,没有说在哪里,而是直接说:“在吃饭,想见你,来找你。”
“在哪里,来接你。”傅落银没有理会,语气中透着某种执拗。
林水程做出让步:“在星大私房菜馆这里。”
傅落银声不吭把电话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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