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在傅落银脑海中掠过短短
瞬，随即湮灭无声，随着林水程这句话说出来，傅落银心脏深处产生
微微
震动。
他轻轻伸出手，没说是不是，只是揉揉林水程脑袋：“……好。”
今天夜里他很温柔。
和走在路上时那样蛮横强占低语不同，傅落银第次对他这
温柔，以至于林水程中途睡着，被他抱去清洗，再重新放回床上。
傅落银关灯，月色透过窗照进来，林水程躲着光线翻身，迷迷糊糊地钻进他怀里。
林水程这样小心思，他反而很赞同。
他手下跟过许多项目，也跟许多学术界人打交道，看多有真才实学却被埋没人，也看多德不配位水货，每个领域，没点人事上机灵是不行。
他把林水程圈在怀里，低声说：“知道你不喜欢那个姓欧，
也不喜欢她，这件事做得好，但是以后注意收敛锋芒。这次要不是碰上许空那个烂脾气，说不定就让人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下次，别人要和稀泥，你怎办？就让自己委屈着吗？别人关系直接到校长，打个电话就让其他教授过来劝和，你啊，下次别这莽撞。换，忍她次，之后再找个过硬理由锅端，永绝后患。”
林水程垂下眼睛，“可是有你，也是有关系人。”
傅落银愣下，还以为自己听错，接着忍俊不禁起来：“你说什？”
“看不出你还挺鬼精。”傅落银把玩着林水程手指，漫不经心地问，“早就知道有这出吧？”
林水程无辜地看着他，乖得像奶牛猫咪样——咬人后就特别乖，乍看还以为特别纯良无害。
不肯吃亏，连后招都想到。他个人答辩出尽风头，多少会让其他学生产生点同仇敌忾意思，而他这时候主动帮忙摘锅，实际上也是给其他组员个台阶下。
台阶就是拿欧倩垫。他不在乎。
林水程不肯说，傅落银也没有逼他，他扣着林水程手指，轻轻吻吻，低低地笑：“小情人，小学霸，好学生，乖乖，林水程。”
傅落银想不出还有什样人，比林水程更能会讨人喜欢——这个人怎这会撩人？
得亏是遇到他，换个不好伺候，不然能被别人玩死。
傅落银关机睡觉，把手机朝下放在枕头底下。
静音
林水程抬起眼看他，慢慢地重复：“有你，别人欺负不。”
字句，温软镇定。
他语气是那样坦然安和，仿佛理所应当撒娇。
那不是情人小心翼翼索要，而是理直气壮宣示所有权。
他怎敢用这样语气，说出这样话？
林水程手柔软好捏，指尖葱白，骨节分明，指腹软软摸起来很舒服，林水程抽回手，又挠他把。
不轻不重，还是小猫咪似打闹情趣。
林水程成绩好，傅落银直都知道，不过今天来看过，才知道林水程成绩好居然还是特别出乎人意料那种。
傅落银去过基层也在顶层摸爬滚打过，各地方分部，只要是旧厅级以上，天才是最多，强手如林。
他身边有董朔夜，过目不忘，稳坐警务总署区二把手，七处里能心多用人更是数不过来，年纪越小，能力越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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