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程轻声问：“所以有人想把责任往许老师身上推，是吗？”
徐梦梦低声说：“
看论坛里分析
是这样，不过帖子很快就删除
。许老师是空降来副院长，听说也挤走好几个候选人……这里头估计黑着呢。现在这个任务落到谁头上谁倒霉，上头动动嘴，下头跑断腿，做成功劳是上头，没做成锅是们院
林水程在旁边全听见，但是没有多问。
快到实验室附近时候，他才跟许空道别，又感谢
次许空对他提拔和信任。
下午他到得晚，进实验室，就发现许多人开始讨论这件事。
他问徐梦梦怎
回事。
徐梦梦压低声音告诉他：“小林师弟，太巧，你之前想试投那个名画鉴定项目关闭，但是被分配给们院去做！听说是某位大人物视如珍宝收藏画，被盗走后大发雷霆，结果追回后无法确认真迹和仿品，AI鉴别在这幅画上出问题，总务处没办法解决这件事，就往下把锅丢给们……”
许空或许从他神情中猜出什，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又找林水程聊聊数据上事情，接着就准备走。
林水程埋单后，又跟着许空起去数院办公室。
走到半途，许空接个电话，林水程同路，双手插在大衣外兜里，不可避免地就听见许空讲电话内容。
“让们院搞名画鉴定，你去问问警务总处是不是脑子有病？”
开始林水程没听清，从这句话开始，许空声音从开始和和气气变得逐渐,bao躁，林水程听见“名画鉴定”四个字，不由得稍微集中点注意力，脚步也放慢。
说到这里，她眼睛亮下，非常神秘凑过来问他：“小林师弟，你那天是不是说……”
“有五成把握，但是把握仅限于知道他们遇到问题是什，剩下无法做出任何保证。”林水程说，“师姐，你继续说。”
徐梦梦小声说：“这事儿好像挺严重，如果期限内破不出来，可能就是们院问题。许空教授你知道吧？刚看论坛八卦，说是他性格其实挺多人不喜欢，因为太板太直，虽然能力过关但是容易挡别人道。”
林水程想想那天答辩，许空拉着三个导师起呆在答辩室跟他们耗着场景，不由得轻轻笑笑。
学术界总有人往上爬，只要你在前面，就永远会有人觉得自己道被挡住。但是有人可以走得不显山不露水，有人却能哐啷哐啷地拉走许多仇恨，许空性格就是后者。
“这完全是胡搞！这比什电闸密码更过分，你让他们去找专业问问，就算技术上遇到问题，那也是计算机系事，他们想干什？想鉴别到量子级别吗？艺术品就算找茬找到量子级别，那他们知道真品状态是什吗？”
电话另头人听起来也是接近崩溃：“听说是上边要求，查不出来就往下追责，警务处人没办法就算到们头上，现在就是要们院七天内给出个解决方案。”
“不行，不同意，们院老师学生不是为这种东西浪费时间！”
“许老师，您也知道，这种设计行政上面事情，他们都是直接联系校长，校长已经点头，现在也没其他办……”
许空怒气冲冲地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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