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傅落银打断他,“真有事,先走。”
他声音突然冷下去。
傅凯看着他背影,许久没能说出话来,半天后才重新回到餐桌上,给自己倒小杯酒。
“这孩子和他哥不样,他怎就不恋家呢。”傅凯喃喃地说。
个人从小都被教育要去争夺最顶尖位置,这样才能讨他们父亲欢心。董朔夜早在同龄人还在蹦蹦跳跳走路时,就学会沉默与掩饰。
楚静姝曾经评价董朔夜,说他心思老成。而傅凯意见就更直接:“阴沉弄权之辈,野心也不会小。”不过他倒是不禁止傅落银和董朔夜玩,因为相比他大儿子楚时寒温雅温吞,傅落银从小就显示出很强个性,他不是会被人轻易影响人。
傅凯反而认为,傅落银跟在董朔夜身边,多少能学到些眼观世事本事。
傅凯轻轻叹口气:“也老,你哥没,你妈病,快退下去。知道你现在担子重,又是家里公司,又是七处。七处以前和们不是个派系,你知道把你调进去多困难?现在苦点忙点,都是在为联盟做实事,都值得。”
傅落银从小到大听类似教诲听得快耳朵起茧,他有点不耐烦,但还是忍着听完,随后说:“那爸,没什事先走。”
“你给等等,现在天天往外头跑,你回家睡过次没有?”傅凯瞪他,“你今年也二十五,如果谈什对象,也还是往家里带回来看看,你吊着人家,人家跑怎办?”
傅落银看他爸这个样子就笑——肖绝是个大嘴巴,估计把他有对象这事到处说出去。傅凯这个样子就差直接问他。
他闭着眼睛都能知道肖绝是怎替他吹。
他说:“到时候再说吧。”
“还到时候再说?听肖绝说是可好看学生,性子正,能力也突出,你给说实话,是不是还惦记着那个夏……”傅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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