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落银抱着他，从上往下，看着他细长弯曲
睫毛，忽而心
动：“……好学生，有个大项目机会想不想做？”
他忽而想到，林水程或许是个非常好人选。
此前他不怎
解他，不过自从他回星城，搬过来和林水程起住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小情人还是个学霸。听周衡说，林水程之前学化学，后面才转量子分析系。
既然是杨之为学生，那就更符合这个标准。
林水程怔下：“……没兴趣。”
傅落银：“？”
见他没有领会到，林水程拍拍他身后床单，还是瞅着他，眼睛亮闪闪。
“你这是把
当垫子上瘾啊？”傅落银伸手捞，就把人捞进自己怀里。林水程被他扯得猝不及防，手里平板掉进云片样被子里。
他伸手去捞，连手腕也被傅落银扣住，整个人被他严严实实地拘在怀里。
傅落银动动，让林水程翻身趴在自己身上，偏头吻吻他眼睛：“老公抱抱和你文献，选个吧。”
电话挂断。
另边，傅凯收敛刚刚有点克制不住情绪——年纪越大，仿佛就更加脆弱点，也慢慢地更在意那些形式上东西：比如家人团圆过个年。白发人送黑发人回，才知道聚少离多是多痛个词。
他整理下情绪，而后吩咐周衡说：“你可以忙你。”
周衡点点头。
傅凯揉揉眼睛，去看桌上呈递上来资料。为B4计划新人选，他们甄选全联盟范围内所有有作为科研人，年龄从十八岁到八十岁不等。按照他之前吩咐，下边人采集资料时，特意关照批年轻学生。
傅落银诱惑他：“跟起工作，指不定办公室就在旁边哦。”
林水程：“……没兴趣。”
傅落银也不继续闹他，只是想到林水程转专业这件事，问他：“怎突然转专业？学化学话，跟在杨之为手下挺好吧？”
“为赚钱。”林水程像是有点困，声音里也带上些睡意，“学化学累，量子分
林水程似乎很为难，他认真思索下这个问题。
傅落银压根儿没想到他还会为难——他又气又笑揉两把他软乎乎碎发泄愤，然后就听见林水程想出答案：“要……老公抱抱。”
随着他这句话出口，傅落银唇边忍不住慢慢勾出个笑意。
看林水程平时冷漠和在他这里乖软对比是种乐趣，其成就感不亚于从来不给抱抱摸摸小猫咪突然钻进自己被窝里样。
林水程安静地趴伏在他胸前。
这些年轻学生都是各领域阶层中最优秀批，基本上也是所有导师抢着要人才资源，有独立研究课题能力。
这批学生名单中，有个人名字被他特意圈出来，然后打个叉。
有句话他没有告诉傅落银，樊锋和裴睿并不是他认为最适合人选，综合他选人所有标准，B4项目最适合其实另有其人。
傅凯伸手把纸张放进碎纸机，墨水笔圈出“林水程”三个字悄无声息破碎湮灭在机器运行嗡嗡声中。
傅落银打完电话回到床上，接着发信息让手下人选人。他坐在林水程身边，林水程抬眼瞅瞅他，往前让让，给自己身后留出个位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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