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绝恍然大悟。
傅落银回
趟科研基地，先动手写报告，再让周衡准备联系下周
航班。
傅凯是认识禾木雅不假，不过就傅落银所知，两人关系没那
近。他也没打算动这层关系，更没打算让傅凯知道。
他自己打个电话过去：“喂？你好，
是七处，请你帮找禾将军预约下……对，对，是小傅，看禾将军什时候有空，想叨扰她老人家说些事。”
……
多篇顶刊情况，行内人眼就知道是怎回事：尤其是做实验方向，种物质改改官能团，测测红外紫外，讲个好点故事，阐述下这个物质以后可能会有什作用，投稿之后就是片漂漂亮亮文章，其意义差不多就是把青椒炒鸡蛋做法研究换成红椒炒鸡蛋研究。
而另种“刷资历”则稍微高级点，把个项目成果内容拆分成好几篇论文成果分别发表，材料、工具手段、半成品、成品、结论，但凡能琢磨出篇论文，都会扣扣索索地写成单独论文进行投稿。
这种情况甚至还发展成个业内约定俗成梗：即投稿前将项目内容“拆分为最小可发表单位”发表。
傅凯任董事长时候，在这上面趟不少雷——作为傅氏军工科技第二代，他不是业内人士，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位置高、履历漂亮水货见多之后，才慢慢学会甄选取舍合作对象。
在他之前，傅家是傅落银爷爷傅青松手创业办大企业，傅青松是科研人，却不是个好商人；明明有手核心科技，却直等到傅凯接手之后才慢慢发扬光大，而傅青松本人直到去世都没能看到这点。
林水程回到学校，照常上课、做项目，王品缘出差回来，回来见到数院办公室空大半，眼睛都差点瞪脱眶。
最近学术界整肃事情，到现在，所有人差不多都知道些消息。毕竟与自己利益相关，是学生都忍不住会惴惴不安，只怕矫枉过正，锅哪天就扣在自己头上。
只有量子分析系是个异端——作为量子计算机开发出来之后新兴专业，他们借实验工具东风，更不愁发文章。像分析预测气象地动、帮顶尖公司做数据检索之类事情，每做个项目都能发篇文章，学生和导师都能大捞笔，出去之后更不愁工作，就算拿不七处、九处之类铁饭碗，出去之后也有是公司抢着要人。
故而这边片岁月静好。
林水程中午和徐
傅落银吸纳前两代人经验；从第八区出来之后下基地两年更是为他在这方面解打下良好基础，在七处，他恐怕是唯个拥有这种基础人。
傅落银跟肖绝反映下情况，肖绝也很为难：“这个事底下人不是不知道，也都在找们反映，这几天不止咱们七处，九处和二处那边电话也被打爆，但是禾将军那边态度也十分坚决，第个就是她要看到成果，第二是上边他们不懂这些，他们就想把事情解决，目前文件刚下来，们就说不行，这个对七处也是没好处。”
傅落银想想：“那去找禾将军谈，您授个权给，这事去整理报告和上边谈谈。”
肖绝有点吃惊：“你去？”
傅落银说：“爸跟禾将军是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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