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程坚持，“这个课题不能发表，老师，从
个人和军方要求上来说，都不能发表，想来找您谈
谈。您什
时候有空？”
罗松：“有课要带，没时间见你。院里没有接到与军方相关
通知，你也不用这样激动。”
当初同意林水程以个人名义申报项目资金人不是他，禾木雅那边人在交接时，由于院长沈追在停职调查，是校长通过。学院里大多数老师至今还不知道林水程被建议不发表论文事，当天所有与会者也确收到
保密通知——但是通知中只提及对于报告会保密，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保密是针对禾木雅现身来说。
故而韩荒等人也会悄悄地在论坛上暗示，是林水程最后做出项目。
那些帖子至今没有被删除，从这个情况中，也能推断出军方意思——虽然他们电话联系林水程，说是为他人身安全考虑，但其实他们更在意是报告内容不要被泄露出去。警务处“未解决”公示，某种意义上也是放给Random组织烟雾弹。
这次投稿内容被公开发表，林水程就算再以个人名义投次稿子，这也犯所有出版社大忌——内容上“稿多投”，不是非常特殊情况不会录用，更何况林水程是个刚转专业、在各个方面毫无人脉年轻学生。
这时候看来，罗松没有开始就找他要核心数据也是安这个心，他知道约稿内容基本不会被拒稿或者建议大修，在标准线放低情况下，他论文即使在缺乏核心数据组情况下，也非常有可能被发表——而旦东窗事发，他则可以向所有人展示：他并没有窃取任何数据，他只是替院系里位优秀学生整理下成果，且不影响这个学生继续以个人名义投稿完整报告内容。
尽管这些都是他们心照不宣规则，但是都不足以成为他说出来驳倒对方理由；罗松完全把他自己放在道德高地上！
林水程如果再继续说下去，这就会变成忘恩负义和没有院系大局观，锱铢必较个学生。
林水程：“……老师您有时间见见吗？”
林水程在电话页面调出联系人。禾木雅和徐杭联系方式好好地躺在他手机中。
他看眼，然后关闭手机。
他其实并不喜欢和军
罗松却没有再回复他。
林水程继续打字：“老师有没有想过，为什快个月还没有投稿这次报告内容？”
这次罗松冒泡：“以院系名称投稿给期刊，不影响你以个人名义投递。你有没有投稿，也不需要知道。更何况联盟内除TFCJO和另外几家期刊社特别快以外，大部分审稿时间都在个月甚至三个月往上走，如果对你报告内容有半点意思，何必赌这次先后呢？只是因为刚好约稿函时间要到，顺便替你宣传宣传。”
林水程：“……老师您话自相矛盾您发现吗？既然您说个人和院系发表时间先后，不影响时间在后论文过稿，那您为什要强调审稿时间和先后次序？”
罗松：“不是在跟你解释吗？怎知道不是你自己不清楚这些利害关系，所以才给你解释听听看，林水程，你不必这样不信任，算起来也是你老师，还能害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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