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落银笑:“林水程,你觉得你有资格跟生这个气吗?”他声音凶巴巴。
林水程又瞅他。
激烈情事后,他只觉得困意翻涌,也没有时间跟傅落银玩这些小情人间试探游戏,他轻轻叹息声,翻身过去想要睡觉,却又被傅落银把拉回来。
傅落银用点
他们回到平常住地方,林水程前脚走进电梯,后脚就被傅落银扣着拉进怀里,狠狠地亲吻。
林水程脚步有点乱,傅落银动作太大,牵动他后脑伤口,让他觉得阵天旋地转——非常不舒服,他推下傅落银,往后退几步,随后又被傅落银捞过去——这次是扣着下巴,强行要他配合回应。
林水程求他:“老公,头晕,你松开点。”
傅落银看他脸色发白,这才发觉他像是真不太舒服,扣着人手劲也放松许多,他轻轻托着林水程后颈,低头温柔地亲吻他眉眼:“弄痛你?”
电梯门缓缓打开,走廊里片漆黑。太阳已经落山,楼道里光线介于完全黑和深浓烟青色之间。傅落银半是抱半是扶地把林水程带出来,只手捉着他,低头去吻,另只手开房门密码,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
至有时候在床事时候,林水程都会突然走神样,安静地注视着他,呆呆很可爱。
他忍不住想要去吻他,林水程这次却躲躲,低下头,微微笑笑,小声说:“回去吧,在医院呢。”
那笑容里有些微微疲惫。
傅落银于是站起身来,牵着他手把他拉到身边,外套依然给他披上,带他回家。
林水程看不出任何异样,只是像是累或是困,就坐在副驾驶上,偏头看着窗外。
傅落银知道林水程喜欢,林水程喜欢这种被全面掌控、独占感觉,他喜欢像只懒惰猫样,所有事都任由主人打点,所以凶点也没有关系,他越凶,林水程越浪。
他们有段时间没这样过,之前是林水程太忙,后来又是傅落银太忙,两人三天两头见不面,上次同床共枕仿佛已经是很久以前事情。
林水程很乖,但他仍旧头晕,不停地求傅落银轻点,再轻点。傅落银声音那低,贴在他耳畔时,仿佛整个人都会被他这把低沉好嗓子所包裹:“生气?”
林水程睁开眼看他。
他不知道傅落银在说什,只是出于习惯性敷衍,“嗯”声,又乖又甜。
——他应该是看见夏燃那些照片。
尽管他后面连聊天记录都删除,但是林水程会怎想?
傅落银觉得林水程可能在跟他生气。
事实上,林水程没跟他生过气,以前那些爱理不理小情绪,更多也是情人间撒娇和软化,正经生气时间没有,小猫咪亮出爪牙,他也愿意纵容她。他想象不出来林水程认真生气样子,这家伙这温顺好欺负,连生气样子都讨人喜欢怜爱,惹他心疼。
林水程这个人很奇怪,有时候对他很过界,能够违反小情人应该遵循规矩,忤逆他行动,甚至摆不清自己位置;但是有时候,林水程又是这会忍气吞声地潜藏。他这个人很矛盾,傅落银有时候也不清楚,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样位置,又或者林水程把他自己摆在什样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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