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往外走出去,推开工作间门。
他之前很少进来这里边,唯次就是抱着林水程出去缠绵。这里是林水程工作学习地方,他曾经许多次从这里路过,看林水程配他那个淡蓝风,bao瓶,专心致志地想事,林水程歪着脑袋偏头滴定读刻度,用他那把清淡好听嗓子轻轻念着数字。
这
他眼就看出房里没人。
被子换床新,铺上防尘罩。傅落银走过去,伸手拉起防尘罩角,低头看看,随后又放回去。
房间里带着淡淡香气,是林水程常用那种沐浴露余香。
傅落银喃喃:“这人去干嘛,怎连这个东西都放上去。”
他深吸口气,觉得胃疼隐隐有猛烈蔓延趋势,他伸手摁摁腹部,再度四下环视。
傅落银到小区时,雨已经下得很大,瓢泼大雨连伞都挡不住,城市底下排水系统疯狂地运行着,排水警示灯幽暗地转动闪烁着。
上次他遇到星城这大雨,还是两年前,楚时寒下葬时候。
傅落银走进电梯,随手扯张电梯内纸巾擦拭身上雨水。
他走到家门前,深吸口气,努力压制住自己情绪,调整下呼吸,随后轻轻指纹解锁,啪地声打开门。
家里片漆黑。
不重要。
*
傅落银这次又是连轴转,本来禾木雅那边接待计划,是希望他能够再停留天,参观下航天局,但是傅落银婉拒。
周衡直接给他订最快航班——由于不知道傅落银什时候谈完,加上最近戒严时期私人飞机禁飞,周衡把所有班次回星城头等舱都预订遍。
傅落银拉下遮光板,在关闭手机之前,再次看眼短信页面。
很快,他发现卧室里第个变动:首长猫窝不见。
傅落银拉开衣柜门,发现衣柜被清理过。
这个贴顶衣柜有九个非常大置物空间,不过只有九分之被用来放他们平常穿衣服。他自己衣服般和林水程混着放——傅落银是因为懒,不过林水程每次发现之后总是会再整理遍,下次傅落银继续混着放。
现在衣柜里只剩下他自己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常用那几件都熨得平平整整地挂起来。其他空间则堆放着他们两个人没有拆过那些衣服盒子,整整齐齐地塞满其他空间。
傅落银眼神冷下去。
傅落银轻轻推门进去,伸手打开灯,环顾客厅圈。
外边小阳台门都关得好好,窗明几净,傅落银边走进来边看,家里切如往常。
只是太过安静。
傅落银看看时间,晚上九点。这般不是林水程睡觉时间,但是也不排除那只小猫咪突然改变作息时间可能性。
傅落银轻轻走进卧室。
两天夜,林水程没有联系他,苏瑜也没有。
林水程也就算,说不定还在赌气,但是苏瑜也跟他玩失踪,感觉上就非常不靠谱。
傅落银落地直接往家里赶去。
两三天前那种积压焦虑和压抑情绪再度涌上心头,傅落银觉得浑身有些微微发热。
星城今年下雪晚,即使已经到冬天,天上降下来也只是冰凉湿冷雨水,凉气席卷上来,从脚底爬升上来,似乎能激起隐约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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