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些什
呢？
傅落银想着这些事，感到自己也慢慢地困意上涌
起来，还有心底细微
酸涩。
林水程靠着他睡觉，他努力保持着清醒，低头看林水程在自己怀里睡得实在是太过安静，连点动静起伏都没有。
他左思右想之后，到底还是没忍住，伸手去探他鼻息。
好
会儿感受到湿润热气后，再缩回手。
林水程叹口气：“星大。”
傅落银这才想起林水程在星大有个房子，他伸手摸摸他脸：“好，那
带你回去，你坐过直升机吗？们坐直升机回去？”
林水程疲惫地点点头。
二十分钟后，直升机降落医院楼顶。
上边非常吵，傅落银给林水程吃片安定药物，给他戴上降噪耳机，随后认真地把他抱进怀里，让林水程靠着自己睡觉。
“们唯知道是，你是唯个被RANDOM组织数次攻击却依然活着人，他们唯独对你表现出高度艺术化犯罪行动——事件重演，并且都没有下杀手。”
“这是你价值，林水程，找出你价值是什。”男人说，“弄明白那个所谓神找你讨要东西是什，弄明白他们为什不断阻拦你，却不要你命；或许你会成为国安处和九处关键把钥匙。”
林水程沉默着站在原地，只觉得后脑伤隐隐作痛。
男人推开房门，回头看他眼：“还有，你最好离小傅总远点。不然想以后有些事，或许是你们彼此都不愿看到。”
林水程怔怔：“他也是你们人吗？九处，国安局？”
过会儿，傅落银又感觉自己看不出林水程呼吸，于是又伸出指尖，放在他鼻子下面。
这人鼻息很轻，好像活着连空气都不需要似。
傅落银正在纠结指尖感受到气流到底是头顶吹暖风空调，还是林水程本身呼吸时，忽而感到指尖痛，随后是被口腔短暂包裹后、微微湿润和凉意。
林水程咬他口。
空调开着，舱内很温暖。
傅落银轻轻抱着林水程，小声喃喃，声音清晰地通过耳麦穿过来：“你还跟生气呢。”
林水程没吭声，应该是在努力睡觉。
“要不就别分手吧。”傅落银轻轻摩挲着林水程脸颊，嘀咕着，“这下好，你又欠桩人情债……你想还到什时候去？都还没问你，你都还没跟说……”
没问他，知道他曾经把他当替身事吗？
“小傅总是七处。”男人说，“理论上来说，他不在们派系里。好好休息吧，小林老师。”
*
傅落银交完费用，提着大堆药品过来找林水程。
看见林水程居然站在地上而不是躺在病床上，傅落银立刻要把他抱上床，被林水程拒绝：“想回家。”
傅落银愣下，随后小声确认：“……冬桐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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