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程轻轻说:“对不起。”
过会儿,他又说:“是以前事,真想和你起过年。”
这句话直接引爆傅落银所有情绪,他冷笑着说:“这话你骗鬼去吧!”
他把拽过林水程,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跨进房内摔在床上!
不需要触碰,单是看他眼神就能够感知到——傅落银眼底压着疯狂欲望和侵略性,还有强烈恨意。
傅落银捏着他下巴手指渐渐用力,在林水程肌肤上留下红色印痕,他笑着说:“你多好啊,你什都提前说,你什都不知道,你受不,所以把个人丢在机场……这些也不是你想看到对不对?啊?大学谈场恋爱,后来他死,好不容易找到个长得像,又是他亲弟弟……”
“傅落银!”林水程声音也有点变,他有点发抖。
“有什理由生气?没有理由生气。”傅落银说,“也把你当过替身,很公平,没什好说。但是这件事告诉你。你呢?”
“他妈跟个傻子样被你骗这久!”傅落银低低地喘着气,眼眶泛红,他死死地抓着林水程肩膀不放,“还跟爸妈说,让他们过来跟们起过年,跟个傻子样,你看是不是像是在看笑话?你可怜吗?算什?”
林水程在查案,他为亡故恋人转专业,得抑郁——那他算什?
黑暗,知道自己正在和某个人面对面,甚而呼吸相贴。
傅落银就站在他面前。
“知道这里是哪儿吗?”林水程感到傅落银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他手,指尖相扣,温热安和,“七处基地江南分部科技园,们过年那天晚上应该来地方。”
林水程听见傅落银伸手开灯声音,接着,傅落银伸出手,狠狠地扯掉他眼罩!
“给看清楚。”傅落银声音里有着轻微波澜,“你看清楚,林水程。”
林水程从来没有在床上这痛
个没有姓名替代者,个被蒙两年蒙在鼓里傻瓜!
傅落银笑起来:“你知道吗,哥死后,妈疯,他把认成哥。真没想到你也是。”
这些话克制不住地从他嘴里冒出来,不再受他控制。
他想,说这些给林水程听干什?
他那灰暗凋零童年,遍体鳞伤少年,以及独断专行成年,这些东西他绝不会,bao露给任何人看,不会吐露给任何人听,因为那是撒娇和卖弄,他人生中不再需要这些。
炫目灯光让林水程条件反射地避开下,但是傅落银却掐着他下巴逼他直视——空旷简约房子里,所有东西都已经打点整齐,只有些杂物混乱地摆放在地上。玄关走廊两侧俗气地贴对联,挂上毛绒鞭炮;地毯铺设好,而最令人瞩目是客厅:个方方正正空间里,摆放着整个投影式建模工具和顶级电脑设备,比林水程放在出租屋那套还要大。
客厅背后连通书房被改造,前置个防静电门,那是量子实验室规模和布置。
傅落银还给他准备个量子计算机在这里。
“被抛下滋味好受吗?个人滋味好受吗?”傅落银静静地问,“你没有心这个人,还会害怕什东西?”
林水程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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