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又蹭蹭他:“喵。”
傅落银狠狠地擦把眼睛:“他也不要,们都不要他好不好?”
首长还是说:“喵。”
首长在他身边打卷儿趴下,这猫以前从来不肯亲近他,今天却特别反常。
傅落银想象着那个场景:大学里对恋人,在路边发现被丢在纸箱里母猫和小猫们,那多只小猫里,只有只最孱弱,连毛都没长齐,猫妈妈几次在用爪子挠它,他们就把它带回家。
那会是他们第次照料个小生命,又麻烦又新奇,他们习惯性AA制,只有在这只小猫咪喂养上达成致,他们建立个首长银行卡,养猫资金都是共用。临近毕业,忙工作忙得喘不过气,还记得给猫咪买罐头和玩具。
切鲜活又美好。
那美好人不是属于他。
傅落银收回手,看首长会儿,随后深深地吸口气。
周衡听傅落银这问,有点惊恐——傅落银不会真要杀猫吧!
傅落银说:“过去看看。”
首长和小灰都比较能适应环境,只是首长这几天有点萎靡不振,大约是因为没有见到林水程。
楼下搭建个猫乐园,还有顶级猫粮和罐头。
傅落银过去时候,首长蜷缩成团,趴在猫沙发上。看到他来,也不躲,只是抬起绿幽幽眼睛瞅着他,随后又低垂下去。
,他真正地把林水程幽囚起来,锁在基地家中。
傅落银对外宣称林水程重病,就差直接说林水程已经死,他不对任何人解释林水程去向。也不在乎联盟中山雨欲来氛围。
他机械地办公、开会、承受各方压力和询问,而后回到科技园家。
他没有再去看过林水程。
每次视频发送过去之后,傅落银还要而再再而三地问周衡:“林水程看到吗?什反应?”
他在边休息椅上坐下,低下头,将脸埋在手里。
很久之后,傅落银感到有什毛茸茸东西碰碰他,接着突然跳到他身边来——才眼眶发红地抬起头。
首长跳到他身边,将毛茸茸脑袋往他手边拱拱。小灰猫则蹲在他脚边,用猫咪特有那类关切视线地看着他。
陡然被两只小猫咪撞破自己失态,傅落银还有点慌张,他找很久都没有找到纸巾或者手帕,只能狼狈地用手擦。冷漠锋利大男人,眼圈红得不能看。
他低声对首长说:“他不要你。”
毛茸茸只小家伙,平时张牙舞爪,这个时候却可怜得要死。
傅落银伸手放在首长身上,轻轻摸摸它。
首长大约感到不舒服,它扭扭,但是没有挣脱。
只小猫咪是这样小,这样小团温热与脆弱毛皮,他甚至不用工具,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轻易捏死。
这只猫也不是他。
只有看到林水程不好过他才觉得快意,可是林水程如果真不好过,他自己也没有办法好受到哪里去。
林水程这次直接被他折腾得下不来床,又连着发三天烧,傅落银不在时候,就是周衡去照顾他。
周衡有点畏惧:“看,也没什特别大反应,就是看完就睡,小林先生他最近发烧,直在睡。”
傅落银低声问:“猫呢?”
“两只都好好养在楼下呢,小林先生不知道。”周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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