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程很慢很慢地说：“清楚。”
“那
你自己
他
话说到
半，林水程开口打断
他：“他呢？”
因为很久没有开口，他这声哑得甚至让人无法分辨他说是什。
楼青愣下之后才反应过来他问是傅落银，他抓抓头发：“傅副处长在忙呢。最近联盟都算是战时状态，傅副处长算是在第波需要去前线统筹安排，再就是……”
他没有说下去。
私藏林水程行为让目前是傅落银面临最大压力，不仅是航天局，连国安九处都必须根据流程对傅落银进行警告和施压。但是傅落银丝毫都不退让，他唯允许就是同意让国安九处人员上门来对林水程进行询问和案情调查，但是没有经过他同意，任何人都不能动林水程哪怕半根头发丝。
傅落银直没有回来。
林水程醒睡，睡醒，后面发烧严重起来，还挂几天点滴。督促他吃药人变成周衡，送来药不再是装进维C瓶里，而就是原包装，冰冷格式化说明书和文字提示着他用药指南和不良反应。饭菜吃喝都是周衡预约餐馆送过来，不过林水程吃得不多。
林水程很安静，几乎可以整天句话都不说。
他可以下床时候，就去客厅里坐着，打开电脑看他模型。他像个最安静最乖巧好学生，专心致志做着研究，两耳不闻窗外事。
就好像什都没有发生过样。
如今量子安全墙被破，各方面数据修复和备战调动都需要傅家力量，即使是禾木雅也没有底气直接把傅家剔除在外，所以在林水程话题上，两边实际上处于完全僵持状态。随着有关RANDOM组织多种资料展开，人人都开始意识到，林水程或许是打开死局把钥匙，但是这把钥匙目前在傅家手中，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撼动。
除这件事，其他时候傅落银都显得相当好说话，他不声不响无偿调用大批傅氏军工科技前线物资给联盟，并且每天直接在统战部参与战时计划讨论、侦查追踪任务，基本上是连轴转，别人都下班，他就个人睡在办公室。
“有关目前情况，你自己解多少？往上公开案件信息你已经看过吧？”楼青问他。
林水程点头，轻轻说：“看过。”
“嗯，虽然看过，但是
还是跟你确认遍——楚时寒和你通话过后，改变他本来应该去禾木雅将军那里行程，而是穿越巷路想要快点去车站，然后刚好被卷入码头斗殴这件事，你确实清楚吗？”
偶尔外边有车辆声音响起来，林水程会转过头，透过落地窗往外看。这里落地窗正对外边人工湖和阔大草坪，不过没有辆车是驶入这里面，白色防控门紧闭，整片天空之下能看见活物，只有每天清晨会飞到湖边鸽群。
有天，家里来几个人，是九处人员，为首人依然是林水程见过好几次那个男人。
这次，男人终于进行自介绍：“你好，名字叫楼青，是直负责监察保护你九处专员，对于楚时案子相关情况，可以和你聊聊吗？”
林水程看着他，没有出声，只是调整下坐姿。
楼青说：“今天们过来事已经获得傅副处长许可，有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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