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落银想起他上午跟傅凯
对话，不由自主地笑
笑，随后指尖抚上自己唇。
林水程那
吻如在眼前，那晶亮眼眸、温柔得近乎悲悯神色，无不令人震颤。
林水程那时候在想些什
呢？
他亲他干什呢？
傅落银想很久。
首长发现自己挣扎不动，于是没有挣扎。它在猫沙发上踩踩，随后蜷缩下去，又变成十分低落样子。
他随后给周衡打个电话：“联系下宠物医院，让他们带人带设备过来给两只猫做下体检。”
小灰猫又卷过来，给首长舔毛。首长连打猫都没精神，依然非常颓靡趴在那里。
傅落银还是蹲下去跟它对视。
他想半天，慢慢找着措辞，跟首长解释：“林水程出门。你乖乖认真吃猫粮，可以咬下沙发，也可以打下小灰，你要是想用
烟灰缸当猫砂盆，也可以。”
“带来这里干什？”傅落银低声问。“找他吗？”
首长：“喵。”
傅落银接着问：“你乱跑下午，就是在找他吗？”
首长歪歪头，似乎对他话感到有点疑惑。它舔舔爪子，随后又想上前来咬住傅落银裤脚，却被傅落银把抱起来。
他想——要怎向只小猫咪解释，林水程不要它这个事实？
哥没结婚。”傅落银表情依然平静，语气依然沉稳，他认真地看着傅凯，“为什不可以？为什哥可以，就不可以？从小到大没跟哥争过什东西，他已经不在，为什不可以要林水程？”
傅凯直接被他气得说不出话：“你给……”
“这是私事，爸您别管。”傅落银放下碗筷，站起身，“先去开会。”
下午时候首长满屋乱窜。
傅落银开视频会议时候，就感觉到这猫偷偷摸摸进门，在他身边绕几个圈子，然后咬住他裤脚往外扯。
他低声说：“
小灰猫不知道他在说什，还在脸天真烂漫地用爪子扒拉他膝盖。
首长还是趴着，耳朵都耷拉下来，看起来非常伤心。
傅落银也不知道说什。
他就呆在首长旁边，低头看着它，随后轻轻叹口气，问它：“你也就只要他是不是。”
他伸手摸摸首长脑门儿，首长又冲他瞄声，这声有点凶巴巴。
他没有那坏，会再对首长说次这伤猫话。
可林水程这次居然真连首长都不要。
他对他说——“傅落银，没喜欢过你，直把你当成楚时寒替身。”
可这只猫是楚时寒唯留下来东西。
这次傅落银稍微用点力气，他摁住吱哇乱叫首长，把它抱回客厅猫沙发上。
傅落银把它抱起来放在膝上，首长被他抱，很快又蹬着腿儿跳回地上。它不让他抱，却依然扯住他裤腿，想要把他带到别地方去。
视频接近尾声，傅落银不得已俯身用手安抚着奶牛猫，边调整拿手机姿势，边跟着首长走。
首长把他带到浴室门前，随后在浴室门口蹲住，似乎是眼巴巴地希望他能够进去看看。
傅落银说几句之后，挂电话，随后也蹲下来，和首长对视。
奶牛猫绿幽幽眼睛里倒映着他影子。外面雨声不停，却显得屋里更加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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