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他们两个独处,更多时候,电梯里还有别人。傅落银在有别人在时候都很规矩,但总会有意无意地搞出些小动作,比如往他兜里塞把奇奇怪怪糖,比如偏头看他,那多人挤着推着,他就只看着他,唇边带着点笑意。
他像个固执等待孩子,幼稚而坚定地等待着他某些回应,不说破自己要什,只是等待,仿佛两边心知肚明。
糖果和送来水果外卖,林水程都让警卫员退回去。
后来傅落银不送他吃,金李晚饭内容却逐渐丰富,几乎变成三人分分量。金李点菜要个老母鸡瓦罐汤当宵夜,送来必定是三罐还带白粥小菜,这个蓝眼睛汉堡可乐学家就会大大咧咧送份给林水程:“哥们随便吃!都是敲诈老板,不吃白不吃!”
瓦罐鸡汤掀开盖子,醇香清透汤底散发出难以抵抗气息,鸡肉炖得软烂入味,汤底卧着枸杞和党参,热气腾
随后,傅落银才直起身,望着他笑下,轻轻说:“好。别生气。”
林水程还捏着口袋里照片,就看到傅落银走出去,回头冲他挥挥手。
电梯门关闭,继续上行。
到九楼工作间,林水程才把塞在口袋里工作牌拿出来看看。
上面印着:特备组傅落银,办公室711A。
林水程看着他,没有说话,像是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他张张嘴,但是几次都没有发出声音。
最后他清清淡淡地说:“你不应该来这里。”
“想来就来,你都说要跟分手,你管不着。”傅落银本来都走到门边,这时候又凑进步俯下身来——他下离得那近,林水程下意识地后退步。
但是他退无可退,脊背贴上冰冷电梯墙,只能感受傅落银温热呼吸凑近。
他刻意垂下眼睛不去看他,脸上点波动都没有,傅落银就这样微微俯身下来,伸手——把林水程挂着身份牌从外套之下勾出来。
直监控电梯画面警卫员跟过来,看见什也都当没看见样,依然公事公办地问他:“您好,请问您需要换张新身份牌吗?”
林水程抿抿嘴:“算,不用。”
他裁张纸片,在上面写下自己信息,随后把这张纸片连同兜里地照片起塞入卡套内,挡住傅落银信息。身份信息在外侧,傅落银照片在里侧,傅落银本人信息根个夹心饼干样被夹住。
他把身份牌戴好,塞在白大褂里面。
之后每天里,林水程总能在电梯里遇见傅落银。
林水程穿着白大褂,不靠近他,只能看见身份牌上挂着蓝线,其他地方都被挡住。
傅落银伸手勾出他身份牌,仔细看看,低声念道:“特备组林水程,办公室902A。”
没等林水程反应过来,他就把这个身份牌取下来,揣在兜里,顺手摸摸自己身上,找半天找到身份牌,伸手就往林水程兜里塞:“你收下。好学生,想要身份牌就自己过来找要。”
他像个圈领地雄兽,定得在他这里留下什,这样他才安心。
林水程直没有动,唯独傅落银把手往他兜里伸时候,林水程下意识地挣扎下。傅落银不管不顾,强行把工牌塞进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