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程愣
会儿后，伸出手，轻轻挪开水晶镇纸，翻翻底下压
宣纸。
宣纸薄而脆，微微发干，里边还卷着个日记本，林水程拿，日记本就“哐当”声掉出来。
宣纸上抄写着句词，林水程看看，又打开日记本看看。
日记本里密密麻麻都是重复这句诗，有时候字迹很清秀有力，有时候散漫痛苦歪歪扭扭，仿佛是有人在忍受着d,y时候，全靠着这句词撑下来。
【山程，水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水晶镇纸，底下压着卷枯黄宣纸。
看到这里时，林水程发现这里充满着有人生活过痕迹——还是个女人生活痕迹。
林水程查看下门窗——都是锁死，里面看不清外边情况，也没有任何人存在痕迹。
他又四处看看，确认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出去之后，在书桌前坐下。
他试着摁摁电脑主机按钮，但是电源是断开。
【风更，雪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山程，水程】
……
在书桌边，林水程发现更多细节：桌边还摆着几个小药瓶，都是空，但是很明显以前曾经被长期使用，药味还没有散开。药瓶边角都有被磕碰砸损痕迹。
药瓶标签都被撕，但是林水程却突然知道这是什
地方。
这是个戒毒室。
墙上海绵是防止d,y发作时戒毒者受伤；桌上瓶子是测试脱敏药物。
女人，戒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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