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对这个结果当然乐见其成，他没条件反射去面试那几位律师就已经是克制
。
然而十分钟后，他就笑不出来——
菲兹步履匆匆地在楼上律师办公室和楼下事务官办公室之间来回，高跟鞋声音嗒嗒嗒响个不停，显然正被
些临时砸头麻烦事所困扰。
“真要这
干？你确定？
怎觉得这是个非常损主意？”菲兹声音从半掩门外传来，语速很快，还有些……幸灾乐祸意味。
“确定，刚才跟他说过。”个低沉男声回句。
“今天还没见过他。”位灰发灰眼面容严肃律师回句，“你确定他有空？”
“你们先聊，去联系他。”菲兹说完，立刻蹬着细高跟出去。
说是聊，其实就是场气氛比较放松面试。
但再放松也是面试，内容始终围绕着过往经历来，而过往经历又都依据报到证后面附带电子档案。
燕大教授全程保持着优雅放松微笑看着其他实习生，言未发。毕竟他报到证都是黑市搞来，电子档案自然也是假。既然是假冒伪劣学生，就得谦虚点，毕竟说多错多容易漏马脚。所以燕绥之电子档案里，过往经历所受表彰参加活动概空白，乍看，活像网卡，档案没加载出来。
看那金毛眼，觉得这傻孩子职业生涯基本已经走到尽头，对话语心思理解力如此堪忧，上法庭也得哭着被人架下来。
不过，那两位女生遗憾同时，燕绥之却在心里抚掌而笑：谢天谢地棺材脸顾同学不收实习生，否则自己万天降横祸被分到他手下，师生辈分就乱得离谱，太过尴尬。
“他为什不接收实习生啊？”其中个活泼些女生对于这个话题还有些意犹未尽。
菲兹显然也不厌烦，“怕气走实习生，他是这跟事务官说，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随口敷衍瞎话，但觉得还是有几分道理。”
“是吗？他脾气很坏？”
“被损？”
“啧——”那男人道，“别这笑，就这办。你快进去吧，别把那帮年轻学生晾在那里。”
会议室里众
而且因为他模样太过坦然，太过放松，座位还不要脸地更靠近那几位律师。
以至于那四十多分钟“面试”过程里，实习生下意识把他当成面试官，律师们也没反应过来自己阵营混进位卧底，甚至好几次聊到兴头上左右点头时，还冲着燕绥之来句：“这批实习生都很不错吧？”
大尾巴狼燕教授也客套笑，“是挺不错。”
氛围融洽，宾主尽欢。
直到那几位律师离开会议室，大家都没有发现哪里不对。
“那倒不是，但……”菲兹似乎找不到什形容词，最终还是耸着肩，“总之，别想姑娘们。”
燕绥之在旁好整以暇地听半天，心里却觉得，以当年顾同学性格，不收实习生也许不是怕实习生被他气走，很大可能是事务官怕他被实习生气走。
真很有可能。
菲兹在这里跟大家胡扯没会儿，下楼有事那几位律师便纷纷回到楼上，推门进会议室。
就在众人陆陆续续坐下后，菲兹扫视圈，疑惑道：“莫尔呢？记得他说过今天可以来办公室见见实习生，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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