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跟他习惯也差不多,然地点点头,收回目光继续看起书。
然而没看会儿,他又记起什似拍拍顾晏,“对。”
顾晏正准备闭目养神会儿,闻言瞥向
那长得像古早时候最普通眼镜,做工设计倒是精致优雅得很,不过它不是用来矫正视力。燕绥之手指在镜架边轻敲下,眼前便浮出图书目录,他随意挑本,用来打发时间。
顾晏瞥他眼,眉心再度不自觉地皱下。又过几秒后,他才恢复面无表情模样,冷冷道:“不得不提醒句,这趟飞梭要坐15个小时,你最好中途睡觉。下飞梭直接去看守所,别指望给你预留补眠时间。”
“看守所?”燕绥之扶下镜架,“去见当事人?”
“嗯。”
“多少小时?没保释?”燕绥之问。
两人通过票检,在飞梭内坐下时候,燕绥之摸下指环,在弹出来全息屏幕上点几下。
顾晏指环便是嗡震。
“你发?”
他智能机同样是指环形式,简单大气款式,套在右手小指上,乍看像是极为合适尾戒,衬得得他手白而修长。
不过他看起来似乎不大喜欢那个突然震颤感觉,也可能单纯是因为信息来自于烦人实习生。
羊呢大衣下摆在转身时掀起角,露出腰部剪裁合身衬衣。“没学过黄金十分钟?”
黄金十分钟是说正事提前十分钟到场人,总能比徘徊在迟到边缘人占据点心理上优势,还没开口,气势上就已经高截,因为对方往往会为自己险些迟到先说声抱歉。
这燕绥之当然知道,这课还是他要求加上。然而他本人并没有将这套理论付诸实践。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只要没迟到,哪怕踩着最后秒让对方等足10分钟,也不会有半点儿抱歉心理,该怎样还怎样点儿不手软。坦、坦、荡、荡。
他管这叫心理素质过硬。
“没能保释,需要听审。”
燕绥之略微皱起眉:“怎会?什人?”
般而言,保释不是什麻烦程序,基本就是走个流程问题,大多都会被同意,顺利又简单。反倒是被拒情况没那常见。
旁边坐着陌生人隔着过道朝他们瞥眼,显然听见几个词眼,有些好奇。
顾晏不喜欢在这种场合谈论这些事情具体内容,干脆调整好座椅,靠上椅背,“到那再说。”
“什东西?车票?”顾晏瞥眼收到信息,是张电子票。
燕绥之倚在柔软座椅里,扣好装置,坦然道:“来纽瑟港交通费,报销。”
顾晏:“……”
飞梭上座椅非常舒适,自带放松按摩功能,哪怕连续坐上两天两夜也不会出现腿脚浮肿或是腰背酸麻情况,休息时候可以自动调节成合适床位。
燕绥之轻车熟路地从座椅边抽屉里摸出副阅读镜,架在鼻梁上。
顾晏大概会称为不要脸。
“那课听个囫囵就扔。”燕绥之跟上他,不紧不慢地答道,“早到别人欠,迟到欠别人。比起气势压迫,更喜欢两不相欠。”
更何况谁压得啊,做梦。
燕绥之心说。
他不仅心里这想,他还臭不要脸地付诸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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