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找不到动机嘛。
警员低头翻看凯恩警长
问题清单时，燕绥之目光垂落在
阳台外海滩上。
别墅大门外靠近灯松林海滩尽头，有几个维修人员正在光着膀子蹲在低山，翻来覆去地查看那两扇检测门。燕绥之正看着他们所在地方微微出神。
事实上，整场询问，他始终都在走神，只不过警员没有看出来而已。
他在脑中复原之前过检测门场景，又拔萝卜带泥地拎出好几处疑点，
个串个，那些曾经被他满不在意略过细节最终织成几条逻辑线……
“抱歉，
只是又习惯性地开始思索那个救人会是谁。”乔治·曼森说完，回答警员刚才问题，“你说那是个正常意外？是，当然是，只是粗心大意而已。”
警员：“直没找到救你人吗？”
乔治·曼森点点头：“是啊，不知道为什
，虽然对他没有具体印象，但总是很笃定他很年轻。能用vip6号柜装备，说明也是个富家子弟，或者年轻有为？除此以外，无所知。”
与此同时，靠近灯松林那幢小楼三楼套间里。
警员也在问燕绥之相关问题：“你潜水技术很好，但你个下午都坐在岸上，始终没下水。而且你刚才说很多年没潜，为什？”
人很大可能来自他自己家族，他那几位哥哥之。
整个vip6号柜装备都被破坏过，所以随便取套都会陷入事故。
那个救他人，应该是受他牵连。
这个事实让乔治·曼森度陷入极端颓废中，疑神疑鬼，谁也不信。他开始跟着格伦那样人鬼混度日，什混账事都干，什傻逼话都说，酒池肉林，年有三百天是醉着，好像生命已经不是生命，可以尽情往死里作。
有些人经历这样事，可能会就此远离潜水，但他不，他就像是破罐子破摔样更迷恋那种潜到深处濒死感。
每条都有成立可能，所以需要他排除下。
警员翻完清单，抬头冲他笑笑，道：“好，阮野先生，们暂时没有别问题，谢谢配合。”
燕绥之站起身送他们出房间。
警方对所有在场人员进行询问大致持续两个小时，最短是燕绥之，最长柯谨那边。
最后
“没钱。”燕绥之特别坦然地说。
警员：“……”
燕绥之为符合现在人设，还晃晃手指上智能机。含着抹无奈笑意道：“穷学生，早先还有点儿底子，但现在已经没有。”
警员想想信息栏里个人资产，同情万分。
这个实习生本来也不在他们重点问询名单上，毕竟他是临时被带来，跟这里人交集最少，互不相识。就算杰森·查理斯潜水服被换是有人蓄意为之，也不会跟他扯上关系。
所有人都说，他那几年疯得有点厉害。
在那之前，他还是勉强有几个朋友，比如乔，比如赵择木，比如圈子外其他几个同学。
在那之后，真朋友也慢慢疏远成假朋友，只剩下利益牵扯和虚假寒暄。
现在其他人再谈论起来，只记得他们是场面上“朋友”，不记得年纪小时候也有过两肋插刀冲动。
“曼森先生？”警员有点郁闷，询问对象总走神还叫不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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