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
顾晏：“……”
燕大教授很多年没听见过这
直接莽撞
评价
，他朝乔治·曼森看过去，却见那位少爷正盯着他手。
燕绥之动动手指，有点哭笑不得地回道：“谢谢……嗯？你走回来干什？”
他应付醉鬼时候，顾晏不知为
舌头有点儿大，燕绥之心说这位少爷别是喝
天夜没休吧？
不过出于礼节，他还是笑着回道：“是。”
走在前面顾晏听见对话，停下步子转头看过来，目光在燕绥之侧影上听片刻，又看向乔治·曼森。
照理说，乔治·曼森跟他总比跟实习生状态燕绥之熟，但是花丛挡着，这位少爷似乎没看见他，只看见燕绥之。
“下回起喝酒。”乔治·曼森对着燕绥之邀到。
燕绥之转头看过去。
顾晏已经按下眉心，恢复如常，“昨天事再说。”
他那模样似乎并不打算再说，如果有可能话，他看上去想要把昨天说事情选择性遗忘并且强迫乔也遗忘。
不过乔大少爷是个棒槌，他对情绪分析能力大概只在柯谨身上修到满分，其他时候全是零蛋。他摆摆手道：“没，
就是想说那两件事都安排人在办，效率是不是很高？”
顾晏瘫着脸，片刻之后点点头，“行，谢。”
呼，他们两个已经明确解除嫌疑，打算先走步。
“行吧，知道你手里事情多得要蹦出来。”乔早就习惯顾晏来去匆匆，非常理解，“本来想让你放松下脑子，没想到这次弄得这扫兴。”
“这不是你能控制。”顾晏道，“下回给你补个聚会。”
“哎呦！”乔乐，掏掏耳朵，“你再说遍？”
“说，下回给你补个聚会。”
显然是真醉，都不管熟不熟就随口发邀请。
燕绥之依然保持着浅淡笑意，点点头应付醉鬼：“好，有机会。”
话刚说完，他发现顾晏往这边走两步。
“醉得不轻。”燕绥之冲他耸耸肩，低声道。
刚说完，就听见那个醉鬼少爷又说句胡话，“你皮肤很白。”
“这有什可谢，都是小事。”乔哈哈笑，“其他人还要在这里多住几天，就不特地送你们，反正跟你没必要这客气。”
两人离开主别墅时，走是西侧花园小路，会经过主别墅层西半边卧室窗台。
燕绥之落在顾晏身后没走几步，余光瞥见个人影。转头就见间卧室玻璃滑窗大敞着，乔治·曼森正坐在窗台边，屈着条腿，手里松松地握着只玻璃杯，琥珀色酒液在里面微微晃荡。
他看起来有点醉，眼睛半睁着，面容疲惫，似乎直没能好好休息。他隔着片低矮花草和五六米距离，看着燕绥之这边。
见燕绥之回头，他礼节性地举举杯子，“要走？”
乔大少爷晃晃智能机，摇头摆尾地嘚瑟，“跟你们这群讼棍学，录音啊，谁不补谁是孙子！”
顾晏平静地看着他。
乔：“平辈平辈，都是爷爷，都是爷爷。”
燕绥之：“……”有些年轻人怂起来真令人叹为观止。
“对，昨晚你让帮忙——”乔说半，就发现顾晏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古怪，“你脸怎？说绿就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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