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出差，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熟悉
事情
，熟悉到他都快忘自己还顶着实习生身份，最重要是，忘要跟老师报个备。
燕大教授活这
多年，从来没有跟人报备习惯，
时间根本没意识到这点。
直到在飞梭上接到个通讯。
看到小心眼薄荷在屏幕上跳
毕竟为嫌疑人辩护，在那些人看来就是跟受害曼森家对着干，定有很多人不乐意。
但这短时间，够他们问几个律师呢？
更大可能性，是曼森家给警方法院施完压，又把箭头对准援助中心，于是援助中心干脆遂他们意，放弃有经验同样也有风险大律师，转而在备用库里挑个实习律师。
阮野这个身份下履历连两行都凑不齐，看就是个混日子，再合适不过。
这种拿实习律师来敷衍堵麻烦情况，燕绥之以前也不是没见过，所以看就明白二。
洛克：“……”
“你真打算个人去？”洛克又问遍。
那语气，好像燕绥之要去不是法庭是黄泉大道。
“嗯。”燕绥之笑着哼声，边穿上大衣系上围巾，边道：“等不顾律师，这边开庭时间有点紧。”
“什时候开庭？”
只不过这几天顾晏不是出庭就是出短差，在补亚巴岛耽误工作，中间回过几趟律所，但几乎没在自己房子里住过，两人碰面时间并不多。
“今天恐怕不行。”燕绥之站起身把案件资料全部收进光脑。
洛克愣：“啊？为什？”
“刚才说。”燕绥之笑下，“得收拾东西，事务助理刚帮忙订飞梭票，
明天需要去天琴星。”
“去天琴星干什？”洛克依然很茫然。
他下午还跟菲兹确认下，在援助中心资料库里，他实习生身份是挂在莫尔律师名下，因为南十字律所默认顾晏是暂替老师，而莫尔律师风头并不算盛，他实习生也没什好特别。
洛克张口结舌地愣半天，憋出句：“所以找实习律师……就是料定你会输啊？！”
燕绥之透过办公桌背后落地窗看眼外面，还没出去就能感觉到玻璃寒气。他拉下围巾掩住下巴，翘下嘴角道：“是啊，还羡慕？”
洛克差点儿把自己头摇掉，“不不，你……哎……你多保重。”
第二天上午，燕绥之拎着光脑和简单行李坐上去天琴星飞梭。
“下周。”燕绥之道。
“那不是没几天？”洛克惊呼，“怎会这赶？没道理啊！安排实习律师，还只给这几天准备时间。那不是板上钉钉要输嘛？”
说完，他顿下，像是突然明白什似，道：“啊……难道……”
为什援助中心会手抖找上实习律师？
说是被大律师拒绝多次，也许吧……
燕绥之用手指轻轻弹下光脑，道：“因为那个手抖分给案子。”
“这快？！”洛克道，“你不等顾律师回来吗？好歹让他帮你准备准备。听个毕业学长说，他第次独立参加庭审，表现得塌糊涂，脸红得能煎蛋，双面。”
“……”
燕大教授这辈子可能都不知道脸红是什感觉。
他随口夸句：“哦？挺有意思，血气很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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