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显然，这位活泼
姑娘跟那位年轻警察有同
个毛病——喜欢夸张。
反正燕绥之看智能机动作肯定没她学这
明显，甚至周嘉灵不提，他自己都没
结合之前那小警察反应，周嘉灵觉得他应该是在给那位紧急联络人解释他手伤口很小，点儿事都没有。
不是父母，那会是谁？
周嘉灵下意识问
句：“女朋友啊？”
“嗯？”燕绥随口应道，应完他才反应过来，抬起头有点哭笑不得地否认道：“不是。”
“当然不是。”他说着，把全息界面收起来。看眼天色，冲周嘉灵道：“饿？起吃点东西？”
好在这个治安警署效率挺高,笔录录得很快，不过他们从警署出来时候也已经8点。
周嘉灵放慢步子,跟燕绥之并肩。警署大厅灯光打下来，映得燕绥之皮肤瓷白,而眉眼鼻梁轮廓又被迎面而来夜色加深，显出种冷淡又温和气质。
这好看人，她很乐意多说几句话，多相处会儿，人之常情。
不过燕绥之路注意力都在智能机上，手指轻而快速地敲着虚拟键盘,给不知什人发着信息。
在快出警署大门时候，燕绥之突然冲她道：“稍等。”
为这句没轻没重话,这位年轻经验不足治安警察付出沉重代价。他刚切断通讯，燕大教授便微笑着冲他招招手,温和亲切地怼他五分钟。
从修辞形容发散到“某某地方个著名事件就是句含糊不清话引发场灭门惨案”等等。
听得旁边周嘉灵姑娘愣愣，脸都绿。
燕绥之吓够人,最后把话题又绕回来，末还说句：“你说对？”
鉴于他全程都语带笑意，被怼警察最后稀里糊涂也跟着他笑笑，点头道：“对,谢谢。”
事实上周嘉灵出门前就已经吃点沙拉，算晚饭，但是她不介意再吃点。
餐厅格调很别致，音乐舒缓，听得人心情放松平和，在这种氛围下好像不论讨论什话题都能笑语晏晏，所以在燕绥之客客气气地道歉，表明他请吃饭其实是有事想问时，周嘉灵只是哈哈笑：“
就说嘛！”
她指指燕绥之智能机，道：“你看起来就算没有女朋友，也起码有个准女朋友。”
燕绥之：“……？？？”
“智能机直没有震动，你目光总会这瞥下，再收回，瞥下，再收回。”周嘉灵边说，边还转动眼珠学着那动作。
周嘉灵愣。
就见他抬头看眼灯光，把手指上创口贴撕下来，扔进门边垃圾处理箱。还非常注意地把有粘性那面卷下，以免乱沾。
接着，他便就着灯光给受伤手指拍张照。
那手法，看就是不常拍自己照片，角度精度活像在拍什刑事现场采证照。
那张照片也被他发给什人，发时候，他表情透露出些微无奈，但绝没有丝毫厌烦。
周嘉灵：“……”
“那现在能使用下智能机？”燕大教授趁热打铁,颇有礼貌地问句。
结果小警察秒回魂,摇摇头公事公办道：“非常抱歉,程序上东西还是必须遵守，等录完笔录你可以随意使用。”
燕绥之：“……”
好,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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