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让警方盯着这些玩意儿也挺难为他们
。
小警察显然平日里没少被摧残，看见这些信息就低头揉
揉眼皮，再抬头时却发现那位实习生律师依然静静地看着全息屏，漆黑眼珠蒙有
层透亮温润光，随着屏幕上滚动信息偶尔轻轻动下。
燕绥之静静地看完所有消息名，偶尔看到有些有兴趣就会冲小警察递个眼神，然后点开看下信息内容。
他看得时间最长信息，是条福利医院宣传信息，带着节日问候那种，看完他便关屏幕，站直身体冲小警察点点头，道：“谢谢，
差不多。”
“好。”小警察心说这可能是跟得最快次调查。
屋里能搜查地方其实早就已经被搜查过，燕绥之也并没有打算能捞出什
惊天漏网之鱼。他只是在客厅里走走停停地扫圈，又迈步去厨房扫圈。
目光蜻蜓点水似掠过样又样物品。
“你这样能看出什东西啊？不用动手吗？这里都是清点过，可以翻。”小警察看他手套好几眼，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句，委婉表示你不用怕，有盯着情况下，随意动手。
他以为这个实习生只是年纪小，没有经验，太过拘束。谁知对方听他话，只是点点头，笑道：“暂时不用。”
小警察：“……”都替你急。
地守在这里，燕绥之过来时候，他在路边车里按下喇叭。
“干什？”小警察从窗子里探头出来。
燕绥之把身份卡在他那里刷下，“来路上交过申请。”
“辩护律师啊？”小警察上上下下打量他遍，可能是觉得他太过年轻，露出不太相信表情。不过身份证明都有，而且显然之前也听到过消息，便没再多问，点点头。
他没有在车上坐着干看，而是下车来跟着燕绥之到门口。
但他面上没表现出什，公事公办地带着燕绥之出房间。
燕绥之落在他后面几步，边下楼边若有所思地
二楼卧室床头，有个家用智能机，某种程度上可以代替光脑，只不过比光脑便宜很多。
陈章进看守所，这个家用智能机自然是不能带走，警方对它清查过遍，之后便复归原位，只不过还保持着监控。
燕绥之冲小警察示意下，“需要打开这个。”
小警察脸“你终于动手”模样，走过来替他开机。燕绥之依然矜骄得很，只动几下手指，调出消息界面扫眼消息。
这多天没动，陈章消息界面里堆满各种未读信息。包括第三区各种商场打折信息，官方天气通知信息，各种乱七八糟推销诈骗信息等等。
他默不吭声地看着这位脸学生相年轻人讲究地戴上手套，又戴上口罩，然后弯眼冲他笑笑，“劳驾开个门？”
小警察边用权限开锁，边心里嘀咕：你怎不干脆把全身都包上呢……
这条路上往来车辆太多，仅仅只是几天没人清扫，屋里就已经有浓重灰尘味，开门就糊两人脸。小警察已经习惯，只是掩下口鼻就进门。
倒是燕绥之，有预见性地带口罩，还是被那股灰尘味呛下，偏头轻声咳嗽几下。
小警察心说：这实习生还真是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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