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西看着摆弄专业镜头本奇,忍不住道:“这样不太好吧老师。”
本奇被他冷不丁出声弄得手抖,差点儿摔镜头,“哎这十万西宝贝,你说话别这突然!哪样啊?”
“跟踪那个实习生。”赫西咕哝道,“盯着他拍干什……”
“当然是挖点新闻啊!”本奇眯着只眼,半边脸贴着动态相机,表情精明又刁蛮,“别看只是个实习生,能做文章多去。他怎给当事人做辩护,最后是输还是赢,输是不是跟曼森家有不正
三十分钟过去,陈章有点忍不住。
他刚要张口,燕绥之突然伸出食指抵抵嘴唇,示意他不要说话,安静点。
“……”
陈章要疯。
就在他脸崩溃地瞪着燕绥之时候,燕绥之轻描淡写地扫眼墙上时间,然后拿出样东西,搁在桌子中央,“你不用说话,今天也不打算问什问题。现在还有25分钟剩余,给你放段录音。”
陈章抿着嘴,没有回答。
他其实是怕这个实习生,他怕他拒不见面之后,这位实习生又像昨天样,搞出什事来诈他。诈回他情绪就要跟着激动回,忐忑不安滋味并不好受,他不想再上回当。所以干脆来,就这面对面坐着,反而心里更有底点。
因为只要不说话,主动权就依然在他这里。
“人带到啊,会见时间老规矩小时。”管教牙疼似哼哼句,转身就走。
大门嘭地关上,会见室里又开始陷入昨天那种令人窒息氛围里。
之被管教目光催促,也没多说,言简意赅地回道:-
看守所。
说完他便摘下智能机放进透明袋里。
管教接过袋子时候又往他手里看眼,“还有别通讯工具?那是什?”
燕绥之把手摊开。
桌上东西正是他昨天买好带进病房录音笔,他录其中部分,不长不短,刚好25分钟。会见室不能带任何通讯工具,所以他才挑个这老式东西。
好在虽然老式,音质却不错,放出来内容清晰得就像响在耳边。
“好久没看见他,他过得苦不苦啊?”
女人苍老声音响起来瞬间,陈章就像被按定身键,瞪着眼睛身体绷直,动不动……
看守所外面,两个人影正在对街咖啡露天座上,在这里能够清楚地看到看守所大门,还能坐着喝杯咖啡,视角非常好,适合等人也适合盯人。
陈章单方面窒息。
燕绥之点儿也不急,他昨天临走前留下话,今天说到做到。他还真就什也不干,也不着急,就那喝着玻璃杯里清水,淡定地看着陈章。
“……”
十分钟过去,陈章开始挪凳子。
二十分钟过去,陈章开始抓耳挠腮。
管教点点头,让他进会见室。
没两分钟,陈章就被昨天那个虎脸管教带来,两个人看见燕绥之瞬间都露出种麻木不仁但又有点点心酸表情,可见前天都被伤得不轻。
陈章在桌前坐下时候,又伸手按下腰。然后开门见山地扔给燕绥之句话:“仍然坚持昨天态度。”
打死不说。
燕绥之也不急,只是有点好笑地问:“那你完全可以拒绝来会见室,就像昨天最初所做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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