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趟二区。”
“还真出差？”
顾晏：“……”
看见他那张面无表情
脸，燕大教授逗着学生不亦乐乎，弯着眼睛道：“行
，不开玩笑。去二区多久，还来三区
？”
顾晏看他会儿，又垂下目光转下手里咖啡杯，浅浅喝口，道：“再看吧。”
本奇大概就是接受来自顾晏素质教育，立刻乖乖认怂，息事宁人。
他道完歉，觉得自己态度貌似还可以，于是转头试探着问顾晏：“那些照片备份……”
顾晏淡淡道：“
对你们那数十万张照片内容没什兴趣，但是需要留个底。”
万哪天法官有兴趣呢……
本奇自己替他把后半句话补全，然后自己吓死自己，默默闭嘴，不再提备份事情。
他觉得这位年轻人可能存在着点儿误解。
不过……
“你们二位这是……”燕绥之转向赫西和本奇，目光从本奇手里紧紧搂着专业相机上扫而过，又落在赫西尴尬摆弄简版相机上，“嗯？”
嗯什嗯啊……
本奇牙疼似抹把脸，哼哼道，“很抱歉，们本来想给你拍几张照片留个纪念。”
晏抬起眼，“不过菲兹每天都跟告你状，从场面上来说，认为有必要先来履行下作为老师管教义务。”
这话翻译下就是：虽然根本不想管你，但是碍于场面，还得纡尊降贵陪你演演。
燕绥之哭笑不得，“菲兹小姐背着告什瞎状？说来听听。”
“不提交工作日志，不填报销单，不守规矩。”
燕绥之：“……”
“作为名义上老师，你不
该撒气点儿没撒成，还给人留个把柄，这天过得再糟心不过。所以在顾晏和燕绥之表示不打算再留他们之后，本奇拽着赫西头也不回地跑。
“让你紧张吐那位当事人怎样？”顾晏道。
“……好好说话。”燕绥之没好气道，“今天依然没开口，不过明天就不定。”
他说得轻描淡写，总能让听人觉得万分放心。
“所以这就要回酒店，再看眼口供内容。”燕绥之问他，“你怎说？”
燕绥之看眼赫西表情，然道：“别带‘们’字，想这种时候就没必要谦虚吧。”
本奇牙更疼，捂着脸默默瞪着燕绥之半天，屈服道：“本想拍照片，但是没有考虑到你意愿和某些现实规则……”
燕绥之笑。
恐怕是这位自称为记者朋友交易不成，追车又被甩，于是恼羞成怒想来找点麻烦，结果被顾晏半道抄家，聊聊法律问题。
联盟里不是总流传着这句话，说惹谁都不要惹那帮声名在外律师，因为真惹恼，他们有万种合理合法方法让你栽得连裤衩都不剩。
他可以打赌，最后那条肯定是某些人擅自加上去，语气都不样。
原本低着头赫西听到这段对话，忍不住抬起头来，默默看着这两人来往，眼里露出丝微微羡慕。
他觉得这种可能才是他理想中前辈和新人相处状态……呃好像也有点点不同，但至少比他和本奇之间状态好太多。
也许是他目光存在感太强，燕绥之余光瞥见，并且看清他目光里那点羡慕。
燕绥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