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前后历经36个小时整。”燕绥之放缓语速,听起来字字清晰,“在此之前还有抓捕嫌疑人后系列流程手续,去掉零头吧,共42小时,有抓捕视频为证,没算错吧?”
关文骥:“……没有。”
“谢谢回答。”燕绥之挑眉道:“控方律师巴德先生之前问个非常有意思问题,他说‘辩方当事人是清醒状态吗’,紧接着就将问题细化为‘是否醉酒、吸食致幻剂、精神失常’。”
燕绥之笑下,“个非常巧妙概念偷换,关文骥警官否认后面三种,就会给人种错误认知——当事人陈章先生在录口供时是清醒状态。”
“关警官,两分钟前你恰好说过这样句话。”
燕绥之低头理下文件,找出刚才庭审记录员速记下来那页,勾其中句,然后在全屏幕上放大三倍,那个视觉冲击效果略有点震撼,引得庭上片轻呼。
燕绥之头也没抬,边放正纸页边玩笑道:“别呼,肃静。”
全息屏上,关文骥刚才在问询中发言字大如斗:相信诸位都能明白,过度疲劳情况下精神状况不好,情绪失控,有时候确实会做些反常事情,事实上那时候根本不清醒,事后连自己究竟怎出拳因为什话都记不得。
“那关警官——”燕绥之将手里那些文件丢在席位上,抬起眼看向关文骥:“希望你看着你说过话,用最客观公平态度回答,42小时不眠不休,算清醒状态吗?”
关文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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