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顾晏见他用餐巾擦嘴角,又伸手去拿佐餐甜酒,当即把酒杯拿到自己面前。
“……”
餐桌是长圆形,燕绥之惯有餐桌礼仪让他干不出站起来伸手去够酒杯事,于是他干脆靠在椅背上没好气地看着顾晏,道:“般能这理直气壮管人喝酒,要是父母,要是恋人。你打算占哪样便宜你说说看?”
临走时路经走廊,廊里守着不少曼森家下属,其中有两个看起来像是小领头。
乔看那两个领头好几眼,直到进医院地下车库才咕哝道,“布鲁尔·曼森又换狗腿,几天前领头明明还不是那两个……”
不过他声音太小,燕绥之和顾晏都没怎听清。
“什?”
“没什,感慨下曼森黄鼠狼哥哥们。”
至于被告或者原告之后会怎样,对他们来说不重要,因为他们已经在奔赴另个案子路上。”乔说道,“不知道这说对不对,不过顾跟他们都不样。觉得他或许会想知道,案子受害者脱离危险,或者结果没有预想那糟糕。”
他冲燕绥之眨眨眼,“而你又是他唯个愿意收实习生,要你身上有他特别欣赏特别喜欢点,要你跟他很像,所以……”
顾大律师听不下去,斩钉截铁地对他上述发言做评价:“你想象力过于丰富。”
“别拿那套‘推脱不掉替那位莫尔律师带几天’说辞来狡辩,们不听。”乔说,“还有别解释?”
燕大教授吃里扒外,看戏样跟乔站在边,翘着嘴角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晏。
左右下午也没什事,晚上樱桃庄园之约干脆提前。
“得先回去趟,把柯谨带过来。”乔对顾晏道,“你们先过去,如果愿意话,帮把今年定制酒找出来,这庄园越来越会藏,上回去找两个小时愣是没找到。”
燕绥之和顾晏在樱桃庄园用午餐。
这里菜式也很有花园茶会特色,每样都是偌大盘中小小点,分量少得可怜但胜在精致。这种对燕绥之来说刚刚好,他吃东西总是格外讲究,细嚼慢咽斯文至极,别人五分钟吃完东西他可能要花三倍时间。
不过他吃得少。
顾晏:“……”
眼看着薄荷精周身凉气嗖嗖直冒,燕绥之这才收回视线,对乔说:“谢谢。”
虽然是为被告方代言辩护律师,但他并不站在受害者对立面,能看到曼森死里逃生脱离危险,心情确实会好些。
当年燕绥之跟很多人样,对乔解不多,不太明白为什顾晏会跟个这样小傻子二世祖成为朋友,还维持这多年。现在他忽然明白。
曼森只是刚醒,还远没到能认人说话地步,除无意识地睁会儿眼,更多时候还是在昏睡。所以燕绥之他们并没有在医院久呆,解曼森大致情况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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