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目光从那些照片上扫而过,其中大多是默文·白画画或者办画展照片,但有两张例外。
那两张看就有些年头,从穿衣风格到景色风格都能看出,那应该是二十多年前。照片里是片墓园,默文·白正拿着白色安息花,在松柏青树间缓缓走着,他身侧再到更遥远背后,是排排沉默墓碑。
另张依然是那片墓园,换个角度,这次连默文·白自己都没有出境,就只拍在墨绿色树木间铺陈到远处数不清墓碑。
洛克看到这两张照片时候,默默咋舌,心说这位房东先生还真是
默文·白赏他个惊天白眼,“你重点是不是有点问题?掐指算过,也不算很老,可能比你们大个70岁吧。”
照这算,他现在有90多岁。事实上90岁都还在盛年尾巴根,要走到尾巴尖还得再有20年。这样看来,他眼角眉心褶皱和嘴边法令纹又有点过深,尤其是眉心那两道,如果不是曾经经年累月地眉头紧锁,很少会有这样深纹路。
结合刚才话,看来他曾经工作确实给他带来不少烦恼。
默文·白没再挤兑洛克,而是带着他们走到最后间门外,“这里也是间卧室,不过不在租房范围内,放都是自己东西。事实上这就是偶尔会住房间,也不打算腾出来。”
他嘴上这说,还是把这间房门打开,“虽然不租,但也不介意让你们参观下,珍惜下这次机会,过会儿锁上,你就再也没有打开权利。”
某种意义上算是病人之,当时专家医生在医院后花园会见他们时候,刚巧经过,对那幕印象有点深,后来偶尔想起来,就画下来。”
洛克小傻子愣好会儿,“老实说,完全看不出来,是医生吗?”
“不算是。”默文·白道,“在研究室里,不下临床,但跟病人之间还是有间接联系。”
这下连燕绥之都有些讶异。
洛克问:“研究室?研究什?”
比起之前收拾干净各个空间,这间卧室才真正有住人痕迹,床头甚至还搁着本仿古笔记本,里面夹着只笔,像是写到半临时出个门。
墙上钉着好几排颇有艺术风格书架,错落有致。有两排放是典藏版画册书册,还有两本展开在某页速写本,另外几排则摆放着各种照片,中间偶尔夹着几盆颜色新鲜仙人掌。
“看,为租房方便,特地把花藤换成仙人掌,你不用管它。”默文·白道。
燕绥之非常诚恳:“不会管,放心。以往住处被管过花花草草都死。”
默文·白:“……那还是高抬贵手就好。”
默文·白摆摆手,“算啦,都是以前事情,不想提。而且二十多年,工作内容都忘光。”
之后参观卧室过程中,洛克会儿忍不住瞄他眼,会儿又忍不住瞄他眼。
“这版温控装置虽然也装有十年,但是效果还不错。”默文·白道,“如果出故障话,可以拨打这个电话。这位同学,你已经投瞄四十七回,再多瞄两回,会怀疑你想跟展开段祖孙恋。”
“……”
洛克脸惊悚,“不是等等,什祖孙?你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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