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点点头,“是吗?那就好,也觉得多想,您毕竟是经验丰富阅历资深老律师,不可能那小心眼。”
霍布斯:“……”
这话就很戳心,又是“老”,又是“小心眼”。
这位年轻人表现活像在说他不想在南十字律所混下去。
霍布斯嘴角筋蹦两下,依然板着脸,硬生生把这话接下来,道:“当然不是,只是认为年轻人需要多磨磨性子,多涨些经验。好,话都在这里说开,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哦——”燕绥之轻轻拖个尾调,笑着道,“其实也没什,就是觉得您好像始终对很有意见,今天在律所从您办公室门口路过三回,三回都被瞪。应该没看错?”
霍布斯:“……”
“这下去对双方都不太好,太影响心情和工作效率,所以想跟您谈谈。但在律所花费时间谈这种纯粹私人话题不太合适,所以只能等您下班,不介意话,去您那坐会儿?”
燕绥之今天本来心情就不怎样,这会儿说起话来也是句句戳着对方肋骨来。
这段话乍看没什,其实直接戳开两点,是“私人话题”,二是“去屋里谈”。
他:“???”
菲兹更懵:“???”
“你在搞什啊?”菲兹用气声悄悄问句,燕绥之垂着手指冲她轻轻晃晃,示意她没事,不用管。
比完手势,燕绥之便大步流星地走到霍布斯面前。
“什掐时间恰到好处?”霍布斯拧着眉问他。
说完,霍布斯拎着光脑和手包,扭头就走,上年纪之后可能头回这步伐矫健。
他走得很快,转
“私人话题”就是摆明说这不是什公事,单纯是私人带有偏见情绪,再翻下就是说霍布斯净跟实习生过不去真好意思。
至于“去屋里谈”,那就是霍布斯目前最怕事情。
顾晏在级律师名单公示期,霍布斯也在,这段时间里最妥当做法就是不要被人抓住哪怕丁点儿问题,即便是很正常事情,旦有可以发散口子,就会很麻烦。
尤其对霍布斯这种老古板来说,大晚上放个实习生进屋像什话!
于是霍布斯皱着眉朝后仰仰上身,用种避之如蛇蝎目光看燕绥之眼,然后摆手道:“没有,对你没什意见,只是觉得你之前在律所某些表现不太符合实习生该有样子。顾律师是年轻人,之前也始终不愿意带实习生,你是第个,又是被塞到他手里,在管教实习生方面经验不足。而只是出于个过来有经验老律师,给你些警示而已,没有任何私人情绪。”
燕绥之道:“从菲兹小姐那边问到您住处,特地搭她顺风车来找您,本来以为要等上会儿,没想到刚好……”
他表情非常坦然,笑容得体有礼,活像个资历深厚同行,也有点儿像酒会上碰到合作对象……总之,就是不像律所其他任何个实习生。
霍布斯对洛克他们摆出来老师模样,在燕绥之面前怎端都有点底气不足。
没道理啊……
霍布斯心说,对着个实习生虚什,于是他把脸板得更正,压着嗓子用种“跟你不太熟”调子,说道:“找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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