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之后接连三天，律所收到
快件数量翻
几倍。最初收件人还老老实实地写“迪恩”，后来就开始乱写，什
“霍布斯、艾维、莫尔”都有，就连菲兹和顾晏也没能幸免，简直防不胜防。
搞得南十字律所不得不开始拒
菲兹忽然福至心灵，回想起刚进办公室时，室内那种电花飞闪、难以名状紧绷气氛，适时地发挥
下联想能力，“哦——所以刚才
敲半天门你才开，就是因为……”
顾大律师默然片刻，轻描淡写地顺着她话往下说，“……在教育这位浇死盆栽实习生。”
“怪不得！”
燕绥之：“……”
这位小姐你是不是傻？
“是，其实前两天就有这个打算，刚刚正式敲定下来。”菲兹说：“方面，大家都认为你们这批实习生表现确实很不错，时间还不长就已经有非常突出成绩，这主要是在说你。另方面，刚才菲莉达小姐受点惊吓，事务官们不希望任何位学生在南十字留下不好回忆，所以也算种安抚。”
她顿下，又脸八卦道：“其实是因为上次马屁酒会你们两个都回避，上面合伙人大老板们没见到你，好奇心压不住。”
合伙人大老板们？
燕绥之朝顾晏看眼，刚巧顾晏也看过来。
他们之前就觉得，南十字律所里也许有某些人跟爆炸案有关联，所以这个餐会起因是单纯好奇还是掺杂别什很难说。
会儿，接着扼腕叹息，“顾发烧时候都这好说话吗？早知道当初没钱住别墅时候也找你试试。没准儿就有个帅哥室友。”
遗憾得跟真似。
燕绥之笑着点头：“是啊。”
“……”
顾大律师脸冷漠。
……
尽管南十字律所有意压住，但迪恩律师收到恐吓快递事还是被人报道出去，第二天就成网络上谈论话题之，不过讨论热度依然不能与“感染”这件事相提并论。
几位高级事务官在办公室发整天脾气，边找人公关，边嚷嚷：“这他妈都是谁嘴上没把门捅出去？！”
这使得整个律所气氛格外紧张，空气里都窜着火星，某句话说得不对味都有可能烧起来。
高级事务官们,bao躁不无道理，因为有那些莽撞没脑子人，在这种时候容易产生模仿心态。原本他们可能只在“摇头翁”案子报道下骂上几句，但在看到恐吓快递事情后，会有人意识到：“啊！原来还能这样！”
“好，知道。”燕绥之道。
菲兹过来其实主要就是来说这个，说完她蹬着高跟鞋就要离开。
不过路经顾晏办公桌时候，她脚步又顿住，副见鬼模样盯着桌上那盆常青竹，“哎？天，它怎变成这样？这可是所里盆栽元老啊！谁干？”
顾大律师不咸不淡道：“你认为？”
养这多年都青青翠翠没出过问题，某些人来就死透，谁干不言而喻。
某人明明两分钟前还跟他吻在起，转脸就开始联合别人拿他打趣。
混账东西。
“签好文件传给你光脑，还有什事？”燕绥之问。
菲兹点点头：“确实还有件事，周六所里打算给实习生办个餐会。”
“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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