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见面就这不讨喜,也算种能耐。
“啊,居然是你,幸会幸会。”他冲顾晏伸出手来,“贺拉斯·季。”
“顾晏。”
借着他俩说话机会,燕绥之冲小护士微笑下,招招手指,
燕绥之点头:“冒昧问句讨论出结果?”
“伪装可能性近乎于0。”医生说,“检测仪误差值基本可以忽略不计,而且们也给对方做过几次更严格检测,他确实呈阳性。”
燕绥之和顾晏进病房时候,小护士正拉扯着营养机最后根针管,冲窗边人道:“请您侧头配合下,最后这针是要扎在耳根这里。”
小护士还在自己耳朵相同位置比划下,继续试图让病人低下头。
那人头黑色短发,个头算得上高,但身材不那匀称,手臂肌肉看起来格外贲张,除那什病号服,浑身上下找不出第二个跟“病人”沾边点。
说到这个,医生就木脸:“患者反应相对其他人要慢很多,虽然检测呈阳性,但目前并没有出现相应症状。”
整个幢感染中心里,所有感染者都备受煎熬要死要活,偏偏这位牵涉到大案子嫌疑人屁事没有,早中晚三次营养针按规定还不能少,打完他就天天趴在窗台上招虫子逗鸟。
今早还说句特别气人话,他说:“来医院没几天,居然胖三斤。”
这基本都是营养机功劳。
但医生就是医生,职责在这里,即便那位二号嫌疑人季先生只有说话是跟“感染”沾边,他也依然在按照医院规定治疗这位嫌疑人。
低,这些警员压力不小,估计没好好休息过,各个眼下都吊着横占半张脸黑眼圈,语气自然也温和不到哪里去。
“律师。”
顾晏言简意赅地表明身份。
“哦——你就是那位辩护律师?”守在门口6名警员全都看过来,就连交谈中医生护士也跟着投来目光。
听说那位当事人季先生嘴比什蚌都紧,怎也撬不开,定要等律师到再说话,是根十足十老油条。这让留守警员和相关医生护士都万分头疼。
他冲小护士调笑地眨下眼睛,“有客人来,先迎个客。”
说完,转头就朝顾晏这边走来。
小护士针又没扎上,脸无奈地跟在后面追。
他个子高腿长,走个三四步,小护士就得溜小跑才能追上,还得病人配合低个头,不然都扎不到位置。
顾晏轻轻皱眉。
“其他就没什。”他说。
顾晏:“好。”
燕绥之适时道:“刚才你们在聊什?”
反正不是这种寥寥句话就能介绍完病情。
医生迟疑下,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跟燕绥之说。旁警员倒是坦坦荡荡毫不避讳地讥讽:“没什,就跟医生解下假装感染可能。他妈头次看见住院住胖,不信邪。”
早在律师真正就位之前,他们就已经迁怒过遍,这会儿见到顾晏,所有人都摆上副晚·娘脸,活像吃隔夜饭。
当然,这种迁怒只是挥发性。
被顾晏脸冻,就立刻散。
医生缓缓脸色,冲两人点头示意,“患者刚做完晨检,护士正在给他调营养机,你们现在就可以进去。”
“他感染目前是什情况?”顾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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