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贺拉斯·季来说,大概是最有安全感地方。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在隔离病房还能长胖,能
这种反应说明什呢……
没有强调自己无辜,说明他确实跟案子有关联,或者他并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被认定为无罪。
没有找到切入口,说明他对案子并不完全清楚,时间无法下脚。
没有沉默以对也没有抵触情绪,说明现在局面不存在“被迫”,而是出于他自意志,自愿。
还有刚才贺拉斯·季对待监控态度……
燕绥之挑挑眉。
这位贺拉斯·季先生反应总跟常人不样。
刚才对监控态度也是,这会儿回答问题也是。
般人在真正提到案子时候,反应大致就是三类——
类是像陈章那样,有隐情没法说,所以满满都是抵触情绪,沉默,或是直接拒绝配合。
,自动挪到床边。他又重复遍,“好。”
说完,他目光又投落到顾晏身上,深棕色眸子眯起来,重新打量自己请来律师,“还是头回碰到你这样律师……还有这样实习生。能说有其师必有其徒?”
某种意义上,这话也没说错。只不过师徒关系反。
燕绥之朝顾晏瞥眼,笑着对贺拉斯·季说:“过奖。”
贺拉斯·季:“……”
有什人会在这种场合下希望监控开着,或者说担心监控关闭?
很明显,贺拉斯·季怀揣着丝担心和不安,他担心监控关闭之后会有人对他不利,所以希望监控直开着。
燕绥之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将这位当事人条条缕缕地理遍——
贺拉斯·季应该是感受到什威胁,出于自保护目,将自己安置在警方全天候盯守之下,甚至也不介意干脆被关押段时间。
这个隔离区特殊病房,有监控,有警方,有不断往来确认他身体状况医生护士。因为他嫌疑人身份,这些医生护士还不能关门,不论是做检查还是做治疗,都要在警方眼皮子底下。
类则是像约书亚·达勒那样,会在讲所有事情之前,先表明“没罪,不是干,跟没关系”。当然,是真无辜还是假无辜另说,但这句最需要强调话定会在最开始就说出来。
第三类则是默认自己有罪,不妄想完全洗脱罪名,只希望能从轻从宽。这种因为知道自己做什,所以会下意识地选择个切入口开始讲述事情经过。
贺拉斯·季三类都不是。
他没有直接声明自己无罪,也没有找到切入口。
来这里之前就听说这位贺拉斯·季先生嘴很紧,撬不开,他们以为会碰到类似陈章那样沉默以对,结果也不是。
他妈并不是在夸你们好吗?!
他又抬手把自己两鬓头发往后捋下,在这过程中,脸色几经变换最终又平静下来,“行吧,虽然刚才交谈并不那……令人愉快,但你能力应该还是值得相信。”
顾晏没答他这句,而是在椅子上坐下,道:“说说案子。”
“你们说,记录。”燕绥之坐在他身边,膝上搁着面简易版记录页,手上握着支电子笔。
贺拉斯·季想想,问道:“从哪里说起?解释警方掌握那些证据?还是这段时间都去哪里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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