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借口,他上楼那瞬间,只因股强烈直觉支配他那双长腿——
他倒不介意感受下色令智昏,只是他这个昏君在楼下可能讨不到什便宜。
什急事?
燕绥之余光瞥到收件箱,回道:-
房东找。
醋溜顾晏:-
不租他房子还找你?
楼下主卧半天没动静,不知道顾同学是不是被他弄得无话可说。
又过好会儿,智能机里来条新信息。
来信人:醋溜顾晏-
是鬼?
“……”
那股温热潮湿水汽依然扑到门口。
燕绥之靠在门边眯起眼,像是被热风撩到猫。
他忽然觉得顾同学大概是故意,企图以美色相诱骗他当昏君。
但他同时又觉得讶异,毕竟要是在几年前,有人跟他说他“色相”这种东西能在他身上起作用,他恐怕会面上浅笑心里讥嘲地敬对方杯红酒——
说醉话呢。
燕绥之正经些:-
联系还是要保持,那位房东其实有些在意。
醋溜顾晏:-?
燕绥之回复句:-
他那样房子要找租客太容易,之前何必直等着去看?不觉得有些怪?
这话看着眼熟,似曾相识。
只是风水轮流转。
燕绥之想想,回复道:-
突然想起点急事。
醋溜顾晏-
没想到这会儿居然真有用。
昏庸潜质被勾出尖那瞬间,自救心理倏然占上风。于是燕大教授就来二楼门口转囫囵,在顾晏拎着上衣要往这边走时候,转头就把门关上,然后脚步匆匆上楼。
重新靠回床头时候,燕绥之回味下刚才条件反射似举动,又有点哭笑不得。
白长这多岁,出息?
这大概是燕大教授生平头回这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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