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记错,他原本叫盛野。后来改成他母亲姓,跟母亲算家,姓阮。”
燕绥之然。
听林原初衷,他忽地想起在酒城第次见面场景,有些感慨,又有些没好气:“别不说,演技是真厉害,当初烫脚去你诊室,你那反应活像根本不认识。”
林原干笑着摆摆手,“没那演技没那演技,不是装,是真没认出来。基因修正起效和失效不样,不会立刻有反应,得有几天缓冲过程。当时给你做完修正术就走,确实不知道修正完成之后你长相。”
那天在酒城,他是真没认出来燕绥之是谁。
赫兰星那带这种情况不少见。那时候基因修正手术可不像现在成功率这高,作为治疗手段还很不成熟,死在手术台上不少见。”
燕绥之略微出神瞬,垂着目光“嗯”声,“确实不少。”
那位弟弟过世时候,林原大学还没彻底毕业,在医院轮岗实习,还没定下明确方向。从那之后,他就钉在基因大楼。
不过即便他再怎学有所成,再怎完善基因设备,再怎提高手术成功率,那个曾经让他们家都跟着心疼孩子已经不在。
“这是愿意蹚下浑水原因。”林原语气温和但笃定,“那个弟弟有点傻,总对们家说好人有好报,后来也总这说你。这些年在医院呆久,对来说不知道算好事还是坏事,见多生离死别,有意外有人为,自己都变得麻木起来,好像不麻木点都做不稳手上活。但可能被他念叨多缘故,那句话其实也挺信。或者说不是信,是希望。希望好人有好报……所以怎可能对你袖手旁观。”
还是在光脑上点开病患诊疗单时候,他才看到“阮野”这个名字,然后恍然反应过来面前人是谁。
那瞬间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
就好像他跟弟弟阮野只是联系渐疏,多年没碰面。他忙于工作,而阮野则在他看不见地方,沿着生命线继续悄然长大。然后某年某月某个上午或下午,懒懒阳光顺着窗子爬进诊室,他碰巧接到个来就诊年轻男生,也许有点小毛小病,但三五天就能好,无伤大雅。
他会看着诊疗单上名字愣,然后大笑起来,说,“好久不见,差点儿认不出你。”
“谢谢。”
“那倒不用。”林原道,“夹点私心,倒希望你别太介意。”
燕绥之没反应过来:“什私心?”
“你假名,私心用弟弟名字。”
“你弟弟名字?”燕绥之揪着模糊印象回忆番,“记得你弟弟不叫这个,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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