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他何德何能跟小傻子乔相提并论。
“
只是以前没动闲心去想而已。”燕大教授没好气地解释完，又狡辩
句，“疑罪从无是说着玩儿
？”
顾晏抱着胳膊，手松松握拳，指关节抵着下唇。
他看着跳动屏幕，“嗯”声，算是给燕绥之这段瞎话回答，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回去再睡会儿？”顾晏说。
乔直起身：“用不着，生物钟早被柯谨带跑，大白天喂安眠药都不管用。看你们屏幕吧，别这
双双看。”
小少爷说着，还双手合十冲他们拜拜，求他们放过他这个八字没撇单身汉。
“诶？乔对柯谨是不是……”燕大教授收回目光，拱顾晏下，低声问道。
他以前很少会过问这些事情，哪怕再亲近学生他都像是隔着层雾，不多限制不多干涉。
他这些年话越来越多，件小事能说半天，也是这样潜移默化养成。
只不过这次，柯谨从他脸上移开目光时候，他有点说不出来难过。
他拨拨手里耳机，盯着柯谨侧脸看会儿，忍不住轻轻推他两下，咕哝道：“你再看眼嘛。”
柯谨被他推得轻晃两下，目光先是看向他手，又慢慢看向他脸。
乔小少爷心情就又好起来。
吗？”
“你看……”
每当柯谨看他，乔连说话都来劲。个小小耳机，愣是被他连介绍带解释描述得天花乱坠。
旁边经理听得愣愣。
就连燕绥之都忍不住回头看眼。
又过片刻，燕绥之也已经重新看向屏幕时候。
顾大律师又纡尊降贵地开金口：“所以你‘疑罪从无’多少年？”
燕绥之：“……”
值班员突然敲暂停键：“找到
现在他其实也没变多少，但在顾晏面前会时不时显露些好奇心。
他刚问完，抬眼就发现顾晏看着他目光十分无奈。
“你这是什眼神？”燕大教授啧声。
顾晏淡淡道：“没什，只是觉得你在某些方面迟钝程度比乔还惊人。”
燕绥之：“……”
他抬头冲那经理抬抬下巴，道：“谢谢你耳机，真是个好东西。”
经理：“？？？”
他收回目光时候，瞥到燕绥之和顾晏。
那两人正看着他这边。大概是看到他刚才难过模样，燕绥之问乔：“怎？”
乔摆摆手，“没事，可能是因为接连几天没睡好缘故，有点打不起精神。”
乔这时候根本注意不到别人，他边笑嘻嘻地说着话，边时不时抬起眼看向柯谨眼睛。
柯谨在不知不觉中侧坐在椅子里，两手搭着扶手，认真地看着那个耳机，看起来活像个在听课乖巧学生。
这副模样看得乔心都软。他有心想多说点，奈何副破耳机能夸实在有限，他说会儿终于还是停下来，伸手拨拨柯谨发梢说：“好像又长不少，晚上给你修点怎样？”
柯谨看着他，见他有会儿没再说话，便换个坐姿，注意力又被花花绿绿跳动屏幕吸引过去。
问话得不到回答，这对乔来说实在太常见，每天都在发生。他早就习惯这种事，每每都是笑而过，转而再找另件事来逗柯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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