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目光在那张照片上停留很久。
报道开端写着,那场庭审时间是1月24号,这是燕绥之墓碑上刻着,真正生日。
乔念着备注:“当时理由是案件热度早就过,有别内容要发,负责人把这个撤。”
他说着,收起备注又道:“小网站嘛,正常。就是当初写这报道记者估计挺郁闷,姐那几个媒体朋友就经常追忆这种往事。”
那篇报道并非是关于燕绥之接那件医疗案本身,看右下角时间,应该是半年之后。被告还是那位,案子却换,涉及指控更多,证据更全面。
这次没有任何漏洞,被告当堂定罪,大快人心。
这份报道重点是张照片。
“果然,好多报道内容。”乔说,“啊……还有些当初拟好,没能发稿子。”
他说着,就着手里屏幕给顾晏展示几个。
四五个页面排成排,乔不断打开新,并排页面数量还在不断增加。
顾晏眼扫过去,这和摇头翁案顺嘴提到那些不同,这都是当年原汁原味报道。他大学时候写分析报告时,这类报道看不下百篇。
页面无声划过,关键词潮水般扑进他眸子里,明明已经过去十年之久,重新看到时,依然能下意识想起下句下段是什。
就你话多!都说是媒体朋友,找东西大多是他们那行相关。卷宗还在联系,能不能找到尽量全面还得看运气,毕竟太多年前。”
“好,好,是女士。”乔说着,恭恭敬敬地把包接,挂尤妮斯通讯。
“媒体相关……”乔咕哝着,“不会是把全联盟能找到关于那件案子新闻报道视频记录什全翻出来吧?你帮分担点?”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顾晏:“怎样?”
顾晏:“解好发过来吧。”
照片拍是那次庭审旁听席,最后排坐着个年轻人,他面容素白英俊,像精致白玉石雕,斯文雅致中透着股淡淡冷感。
他平直目光落在被告席上,长而浓密睫毛在眼下投落片阴影。
也许是大多数旁听者都坐在前排,最后排没有其他身影缘故……他看上去安静而孤拔。
那份报道说,时隔半年,燕绥之悄悄来看场跟他无关庭审,在看到被告被宣判后安静地坐很久,又在众人散场前独自离开。
报道里说,也许这位年轻风头正盛律师,并非如些人所认为那样,也许他也想看到正义最终得以声张。
甚至依然能想起当时心情,但又有些不同。
直到这些熟悉报道中终于出现几页陌生、从未见过,顾晏才从回过神来。
“这是什?”他伸手按住张页面。
乔翻看下文件信息,“啊,个当初发出来又被删掉报道。”
“删掉?”顾晏,“有说原因?”
乔笑逐颜开:“哎就知道你最够意思!给你半个包吧!”
顾晏:“不用,给整份。”
乔:“???”
他愣下,才又明白过来。摇头道:“突然觉得,幸亏你嘴被锯过,否则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头栽在你手里。”
乔并没有闲着,那个巨大资料包边解着,他边从解好里面随便挑几个看看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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