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收紧手臂，将他揽得更近，埋在他肩窝沉声说：“陪
再睡会儿。”
没睡醒
顾律师声音低而哑，带着平日少见懒意，听得燕绥之耳根都软
。
燕教授
边在心里斥责：妖妃！
边伸手回抱，拍拍他结实肩背，“你今天怎
这困？”
他们昨天其实睡得很早，接吻都是缱绻温柔，并没有做什。
结果睁眼就看见顾晏脸，近在咫尺。
燕大教授头回发现自己居然这好哄，顾同学什都没做呢，他满腔起床气就已经偃旗息鼓。
以往顾晏雷打不动要晨跑，总是起得比鸡早，反正不管燕大教授什时候醒，顾律师永远在泡咖啡。
像今天这样没醒顾晏可不多见。
燕绥之觉得挺稀奇。
“又是？什意思？”赫西问。
“没什意思，就是那个摇头翁案里老人们不也是突然疯掉吗？”本奇说。
赫西：“所以……这两件案子其实是有牵连吗？老师，你是不是知道点什？”
本奇呵呵声：“知道个屁，只是凭借丰富经验和敏锐职业直觉，恰好联想下。”
……
！香肠啤酒，两份，谢谢。”
“行！稍等。”
没过分钟，胖女士就端着餐盘拎着酒瓶过来。她倒也爽快，自己也拿瓶酒，在两人旁边坐下来，熟练地咬开瓶盖：“你要问什？问吧！”
“哦，也不问什，那天早上您看到什吗？”赫西聊天似问。
“看到呀，那天早上在楼上刚起床，看见那个人疯疯癫癫地跑过来。”
照理说不至于这困啊。
顾晏没动，懒懒应道：“嗯。”
“……别靠着耳朵说话。”燕绥之企图自挽救下。
奈何某人不配合，继续用那种低低哑
外面天色还没怎亮，燕绥之欣赏会儿顾律师睡脸，打算悄悄起床。
然而顾晏手臂箍在他腰上，沉甸甸，很难在不惊动对方前提下坐起来。
燕教授撩起被子，伸手比划下，考虑着从哪个角度撤比较合适。
结果刚比划没两下，他感觉到什抬头，就见顾晏已经睁开眼，正懒懒地看着他。
“……吓跳。”燕绥之顶着点儿也没被吓到脸说，“醒？”
法旺区这带天气异常任性，简直冬如四季，前天还是个暖洋洋晴天，第二天就刮起小飓风。
这种级别飓风对房屋损坏倒不大，倒霉是交通。
原本打算离开花园酒店宾客们霉气罩顶，应该是又走不。
燕绥之就是在狂风拍打窗户声音中醒来。
被吵醒瞬间，他其实是有些起床气，眉心皱着，不耐烦地撩起眼皮。
“疯疯癫癫？”赫西朝本奇看眼，“酒店不可能雇个疯疯癫癫人当监控中心值班员吧？更何况那个值班员据说还篡改监控视频。”
胖女士灌口酒，“那哪知道，看到他就是疯疯癫癫。不过是挺奇怪，之前见过那个人，来过这条街，挺正常。据说他那天早上下班还好好，回宿舍时候也还行？”
“据说？据谁说？”
“又不是只有你们两个来问，见过好几拨人，从他们闲聊里听来。”
“哦……又是好好突然疯掉？”本奇咕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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