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bao雨反衬出屋内安逸。
他们好像是第次这样亲昵地靠着,有搭没搭地聊着无关痛痒话题,偶尔挤兑两句,偶尔会笑起来。
到最后困意又卷上来,两个人靠着快要睡过去。
睡着前,燕绥之咕哝句:“顾晏,有时间陪去趟赫兰星,带你去看看父母。”
顾晏“嗯”声,应道:“还有外祖父。”
顾晏:“……”
顾大律师沉默半天,愣是没找出什辩解之词,只能以后努力改善这种片面印象。
不过说到,bao雨天,他也少见地提两句久远以前事:“小时候看见雨天也很头疼。”
“是?为什?”燕绥之隐约能想起当年八九岁时候顾晏,听到这话时,又故意在脑子里往小缩圈。想想就忍不住带上笑意。
“外祖父担心跟傻子样出去疯,滚得身泥回来,到雨天就给本法典,让依次背法条。”顾晏现在说起来,还带着点浅淡无奈。
刚才喝下去两口金酒慢慢起点作用,明明量少得不足提,却莫名让人有些微醺感觉。
他索性也阖上眼,顺着燕绥之话问道:“为什不喜欢?”
燕绥之笑下,“十来岁时候很懒,不喜欢会出汗事情,假期在家不是窝在花园里画画,就是窝在花园里看书。夏天不常会有,bao雨?说来就来那种,每次都会被淋到,很狼狈,偏偏那时候少爷脾气,要面子,死活不承认是不看预告忘架伞缘故。母亲喜欢逗,就总说她最喜欢,bao雨天,她在屋里喝着茶,看着在花园四处逃窜。”
“后来他们过世,碰到,bao雨天也会站在窗边看看,不过没什滋味,心情不是很好,般那种时候谁找谁倒霉。”燕绥之翘翘嘴角,“般碰上这种天气,都会在办公室或者家里呆着,喝点这种金酒,以免气跑太多人。”
“所以你之前倒杯?”顾晏说。
……
说是补眠,顾晏也只补个多小时。
10点左右,他跟燕绥之已经坐在客厅沙发里,同样醒过来还有乔。他伸着懒腰,顶着两个掉到脸颊黑眼圈,在沙发上仰得像个“尸体”。
“困成这样何必自折磨?”燕绥之搁杯新泡咖啡在他面前,自己端着牛奶,挑个最舒服椅子坐下来,姿态相当优雅,点儿也看不出来腰不太舒适。
乔少爷仰半天,终于诈尸,坐起来搓
燕绥之:“你那时候多小?”
顾晏:“五六岁吧。”
“……你是亲生吗?光是联盟宪法典、民法典、刑法典三本摞起来就有你高吧?”燕绥之又开始不说人话。
顾律师沉默片刻,终于还是没忍住刻薄下自己老师兼恋人:“恕直言,那可能是你五六岁身高,不是。”
燕绥之转头逼视他,被顾晏准确地蒙住眼睛。
燕绥之“啧”声,“听话听重点,你怎老记着这酒。”
“什重点?”
“重点就是以后对这种糟糕天气偏见要变。”燕绥之说。
“为什?”
燕绥之:“因为最近两次碰上这种天气,两次腰都不太舒适,你就说说吧,你是不是对这种天气有什特殊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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