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张照片里都有牧丁鸟存在,就意味着,那位驯养人也次次都在。
这刚好又跟燕绥之和顾晏最初思路合上。
他
他们只能远远地在山上看着法场金属外墙,算是间接地见证场天理和正义。
那只牧丁鸟其实不在法场方向,而是落在他们所站山顶树林里。
如果是别记者来拍,肯定拍不到这只鸟。只有吉姆·本奇那种不放过任何个角度,而且不太讲究图片美感人,才会在拍围观人群时,将那片不起眼林子纳进镜头。
“还有最后张。”燕绥之把最末尾那张照片摊在桌面。
照片里是幢花木掩映庄园别墅,造型沉稳厚重。当时吉姆·本奇应该是在某个远处悬浮轨道上,把镜头拉到最近,在反偷拍装置干扰下,勉强能越过重重叠叠高木树墙,拍到别墅前喷泉池边在办派对。至于参加派对人,个也拍不清。唯拍得清楚些,就是别墅上空盘旋鸟。
越往后面,燕绥之搁下照片动作越慢,眉心皱得越紧。
直到他看见又个熟面孔时,手指直接停住。
“比尔·鲁……”他念出这个名字。
他跟顾晏都对这个名字太熟悉——那件医疗案被告,燕绥之曾经当事人。
“什时候拍?”顾晏皱着眉看眼照片时间。
飞过只。”
“刚才那张公寓区跟雪雀起,刚好是周教授进医院第二天。”
“巴特利亚大学发公告说周教授过世,大学城中心广场上雕像上停只。”
“卢斯女士因为药矿被指控,法庭外鸽子道上混只。”
“这是卢斯女士z.sha,牧丁鸟在监狱上空飞过。”
鸟有很多只,乍看全是灰斑雀。如果不用精确搜索话,根本不会知道那之中还混着只牧丁鸟。
顾晏看着那幢建筑,道:“这是曼森家在天琴星庄园。”
……
近20张照片在桌面上摆成长长排,把所谓“巧合”敲得粉碎。
除巢星,其他地方根本不产牧丁鸟。而它出现在其他星球,只有种可能——被驯养人带过去。
燕绥之已经开口道:“应该是他锒铛入狱半年后,被执行死刑那天。”
联盟废除过很长段时间死刑,只在监·禁期长短上做文章,最危险囚犯会被塞进专门太空监狱,实行星际流放,最长监·禁期甚至能跟星球寿命相等。
但后来因为星际海盗和战争冲突带来后续影响,联盟又把死刑恢复,主要针对就是军事安全和医疗这两块囚犯。
毕竟这两者关系都是活生生人命,而且是数以千亿计人命。
死刑执行有专门法场,戒备森严,乍看活像个巨大金属棺材,除执行人和监刑人,其他人是不能看。比尔·鲁被执行死刑那天,法场远处盘山道上停很多辆车,大多是受害者家属以及些记者,当然也包括当时吉姆·本奇。
……
燕绥之张张地念着照片附有简要说明。
“都是熟面孔。”他已经排十来张照片。
贝文、周教授、卢斯之流都是尤妮斯和乔直在关注。
还有几位跟基因修正和药业相关,则是燕绥之曾经关注过,后来也陆陆续续因为生病或是意外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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