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扰。”顾晏礼貌地说。
“哪里，
再欢迎不过
。”老院长说，“这里还有几天才能正式开放，有点冷清，你们来刚好热闹
些。”
燕绥之跟在顾晏身后进门，冲老院长点头笑笑。
老院长
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神情微怔。然后他摘护目镜，用除菌纸擦擦，有些失落地咕哝道：“眼花，差点儿把你认成位故交。”
约书亚道：“不算打工，来帮忙。你们呢？怎
会来这里？”
“来找老院长聊聊天。”燕绥之问，“他这会儿在？”
约书亚恍然大悟：“哦——他中午吃饭时候说下午有客人来，说就是你们啊！他在呢，就在那幢老楼里。”
燕绥之拍拍他肩，“那行吧，你先忙。”
约书亚冲他们挥挥手，小跑着回到那些帮忙年轻人里，蹲在地上整理几个箱子，摞起来把搬着走向远处幢小楼。
来之前，顾晏找福利院通讯号，跟院长简单聊几句，没有直接提照片事，只说来看看顺便跟院长请教些事。
他从通讯中得知福利院大致情况，但具体是什麻烦事，老院长没有细说，只乐呵呵地欢迎他们来。
院子里有几个人在忙忙碌碌地收拾箱子。
其中个少年朝大门瞥眼，便懵在那里。他见鬼似盯着燕绥之他们，半晌才冲过来，“草——你们怎来？！”
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约书亚·达勒。
燕绥之他们进约书亚所指老楼。
“没记错话，这里原本是办公楼。”燕绥之说。
只不过现今变得有些冷清，下面两层都没个人影。他们在三楼最边上间屋子里找到老院长，几个中年男女或站或坐，端着茶杯正跟老院长聊着什，气氛看起来很融洽。
见燕绥之他们来，那几位中年人纷纷起身，打招呼便离开，让出这间办公室。
“顾先生是吧？”老院长笑得脸和蔼。
他这嗷嗓子，把其他几人也给喊愣，停下手里活。
“你就拿粗口问候们？”燕绥之挑着眉问他。
约书亚扭头“呸”声，挠着头发说：“反正也咽不回去，你当没听见吧。”
有些日子没见，他比当初黑些，可见这阵子没少晒太阳，但那股子营养不良腊色已经不见，甚至还微微窜点个头，说起话来，神色也比以前生动不少。
“你在这里打工？”燕绥之扫视圈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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