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逐渐重合,他们应该没有找错人。
“那您有他最新消息?”
老院长摇摇头,“最后次知道他消息,也已经是二十五六年前,院里位护工在去往德卡马飞梭机上见到他,那孩子说他日子过得不错,去德卡马出差,帮人办些事情。但具体在什单位做什事,他都没有提。那之后直到现在,再没听到过任何消息,”
老院长迟疑片刻,又说:“这其实有点奇怪,曾经在z.府呆过很多年,有些人脉。不瞒你们说,因为担心那个孩子,托档案系统朋友帮过忙,但没有找到他踪迹,就好像他从福利院出去之后只生活几年,就从世上消失似。”
“消失?”
里男生穿着简单t恤长裤,短发支棱在头上,两手背在身后。能从他咧着嘴唇看出来,他在笑,但眉眼间依然有挥散不去阴沉感。
这时候他,耳垂上还是干干净净,没有那个黑桃纹身。
“这个孩子吗?”老院长缓缓道,“记得他那个时候叫多恩,17岁吧。这照片有些年头,将近30年前。那时候这家福利院刚批下来两年,初有规模。照片里是第批大家庭。”
“对这个孩子印象挺深。”老院长说,“照片里大多数孩子都是酒城这边,但后面这几个不是。”
他手指从那个叫做多恩少年身上划过,又点点他左右两个人,“他们是从别地方被送来,因为各种各样原因。你们知道,并不是每个孩子都能适应孤儿院或是福利院氛围,所以偶尔会有调动情况。工作人员管这叫搬家,但想那些孩子们心里应该不这叫,没准儿觉得是在流浪。”
对于这种事情,
老院长说,“跟他聊过天,他话其实不少,说起些事时候会带点儿炫耀成分,当然那其实很正常。他们得到东西不多,所以偶尔有些不错,就会忍不住让其他人都知道。不过这个孩子对这种事情有点过度在意……怎说呢,看得出来,他不是很乐意看到别人得到更好东西,不论是运气使然还是什,看到别人倒霉,他偶尔会露出戏谑甚至幸灾乐祸情绪。这导致他人缘不是很理想,总是独来独往。那时候觉得这孩子心理状态有点偏,担心他会走歪路,所以时不时会找他聊聊。”
他回忆片刻,表情有些失落,“但是很遗憾,遇到他时候太晚。他在这里呆年就满18岁,按照联盟规定,他不需要再受监护。记得他18岁生日是在这里度过,那天护工给他准备蛋糕和礼物,他看上去心情还不错,然后第二天就递交申请离开这里。”
“那他后来去向,您知道?”燕绥之问。
“知道些。”老院长说,“虽然按照规定,成年之后这些孩子就不受们监护,但是们其实还是会保持联系。毕竟这里算他们家,如果他们过得不好,们会尽可能帮他们把。但有些孩子,他们出去之后就不愿意再提起这里,跟18岁之前是割裂。他走之后就跟这里断联系,只能通过些人脉关系得知他部分动向。他在酒城呆阵子,后来去巢星,他本身是巢星人。”
听到这些,燕绥之和顾晏对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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